“她没有资格,我――苏柳的父亲,苏家的掌权者,总有资格吧!”终究抓住了苏夏话里的缝隙,苏贤号令般地宣布,“苏柳亏欠苏家的,在她身后,只能也必定由她的女儿――苏夏,全数了偿!”
“苏夏,”苏馨然俄然站出来,慎重而诚心,“我晓得你是在痛恨爷爷奶奶当年将小姨赶削发门的事,但他们也是没体例。楚家和林家都是D市的大师族,苏家伶仃无援,底子没法跟他们斗。之以是把小姨赶出苏家,不但仅是自救,也是为了庇护小姨啊!”
掷地有声的一句诘责,等闲将苏夏逼到了绝境。
此人的脸皮如何能这么厚?
言辞诚心的一番话,并没有打动苏夏,面对苏馨然等候的眼神,她只回之以一个调侃的嘲笑,“以是现在,为了你们的又一个‘无可何如’,该死我苏夏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