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一句话,那封信,是不是老爷子逼着让你写的?”
她在室内来来去去走着,直到房门被一脚踹开。
“君庭?”阮乔也望着他。
一传闻商君庭竟然参军队逃返来,她惊得几乎从床上摔下来,仓猝披了件外套便奔了出来。
“你你……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商益民伸手指着他,双眼都将近瞪出来的。
段漠柔站在房间中心,而他站在门口处,两人之间只隔了数步,却像是隔了全部世纪,她与他,毕竟不成能。
商君庭随便擦了下吵嘴的鲜血:“不管您是不是同意,我商君庭,唯段漠柔不娶。”
他和她的那些过往,她如何能够看得如此轻,轻到几个字便全数抹去了?
段漠柔吓了一跳,仓猝回身,便看到商君庭还是之前的打扮,只是摘下了帽子。
“把四少爷给我带去书房!”
她不能害了他,他是商家的人,他的前程一片光亮,她不能让他为了她,毁了出息,让他众叛亲离,这并不是爱他的表示。
门口,阮乔一脸惨白望着他,在看到他脸上那光鲜的指印时,眉宇中的担忧和心疼一目了然。
“你这孽子,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商益民气得颤栗。
“你说甚么?甚么信?”商益民怔了下,随即想到应当是段漠柔写了分离信了,以是这臭小子才会如此莽撞逃了出来,“商君庭,我不管你拿甚么样的借口,你现在身在虎帐,你觉得那是甚么处所?任由你想进就进相出就出?”
“不是,没有人逼我,是我本身写给你的。”她安静地开口,每字每句,说得毫无豪情。
他的头发已理成细短的板刷头,但那一身军绿色,更烘托了他的英姿。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她写的那封信?”他始终不信赖她会那么断交,哪怕他真的看到她和谢长安走在一起,哪怕她亲口奉告他这是究竟,可他就是不信赖。
商君庭正想朝着西苑走,身后的商益民厉喝一声,保镳忙不迭奔至商君庭前面,挡了他的路。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小梅一看到商君庭如此模样,也是一脸担忧。
“君庭,君庭你给我站住!”阮乔忙堵在他的面前,“你去哪?”
“少爷……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