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但是伤势有复发?”司郁疆俄然消逝的笑意让司季夏将眉心蹙得更紧了一分,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桌面上,随之站起了身。
司季夏不语,只是悄悄地勾了勾嘴角。
“阿季,我碰到了一个女人。”就在司季夏站起家的同时,司郁疆有些烦恼的声声响了起来,司季夏迷惑,司郁疆持续道,“这几日,我老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便是梦中都会呈现她的身影,阿季你说,我这是……”
司季夏按下眼中的错愕,垂眸,“不会有人和我说这些。”
司郁疆也不介怀他的态度,只“哈”的笑了一声,将半盏桂花茶昂头一饮而尽,随之拍拍本身的后腰笑道:“阿季自谦了,此次可多亏了阿季你那‘外相医术’做的药,才捡了我一条命。”
柳承集从没想过让冬暖故风景出嫁,更是以如许的体例来表达他对她的深深不喜,甚或说是浓浓讨厌。
羿王府给左相府送来的聘礼足足有五辆马车,沉甸甸的整整二十口紫檀木大箱子,多得令人震惊,便是冬暖故也不免惊奇,想着这羿王府可还真是风雅豪阔,不过这聘礼送得再多也与她无多大干系,因为这聘礼不管多还是少,柳承集都不会让她拿走任何一样。
司郁疆头也未回却扬手稳稳接住了司季夏扔来的小陶瓶,挪到面前一看后将手重新扬起,背对着司季夏晃了晃,大声道:“谢了!你那屋子记得安插安插,明儿大婚别寒伧了人!”
“殿下谈笑了,季夏不过只是自学得些医术的外相罢了,怎敢与宫中太医相提并论。”司季夏忙点头忸捏道。
司季夏听闻司郁疆的话,旋即蹙起了眉,面上有担忧道:“殿下受伤了?伤得可重?”
“哎!你……”司郁疆用手指了指微垂着眼睑的司季夏,似要斥他几句,但他终是甚么都没能说出口,只是重重叹了一口气垂下了手,继而道,“我本日来是来向你提早道贺的,明日你的喜酒只怕我是喝不了了,我本日便要赶去绿堤,那边仿佛出了题目,拖不得。”
司郁疆说完话时已经走到了屋外的桂花树前,司季夏大步到屋前廊下,从怀中取出一支小陶瓶扔给司郁疆,道:“殿下,带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