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状况要尽快,他等不了阿暖将他的药箱拿来了,若阿暖来了见到他时,又该担忧了吧。
司季夏将目光重新落回到司郁疆惨白的脸上,心中有一股没法言说的惭愧感。
阁楼中,司郁疆正面无赤色地躺在铺着厚厚床褥的床榻上,司季夏甫一走近床榻,眸光便突地晃了晃,旋即将臂弯里的云琦交到炎陵手里,坐在床沿上为司郁疆号脉。
既是如此,他又何必再禁止甚么。
炎之面上的神情更抓严峻不安了,并未立即答复司季夏的话,而是先与炎陵对视了一眼。
“求世子必然要救殿下!”炎陵的话愈说声音愈降落,说到最后,竟是炎之朝司季夏跪下了身。
融雪感觉心有些不安,使得她的行动蹑手蹑脚得更像小贼了。
炎之和炎陵是五弟最虔诚的部下,他无需思疑他们说的话,他也看得出五弟和羿王世子的干系非常要好,不然羿王世子不会在五弟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单就这一点,他就自问他做不到。
“有人想要对世子倒霉,而我当时是卖力送世子回右相府,为不使殿下有所顾忌,我只好将世子先行送回右相府。”炎陵亦是眼神沉沉声音沉沉,语气里还带着七分忸捏,“对方人手颇多,殿下为使世子能安然无恙回到右相府,腹上受了一剑,虽未伤及关键,但是殿下却不肯救治,也不让任何人检察他的伤口,这两日更是只进了一顿晚膳罢了。”
想到冬暖故,司季夏不由自主地浅含笑了起来。
炎之炎陵一刻也不敢在屋中多加逗留,忙退了出去。
“那夜不是你们亲身送殿下返来的?殿下又怎会受伤?”司季夏忽觉心中有股不安。
“那夜的确是我送殿下回宫来,可马车分开酒楼还未有多久,殿下便俄然醒来,倒是让我把马车驾到最快速率去追世子的那一辆马车。”说到这儿,炎之顿住了,由炎陵接口道,“然后殿下替世子挡了一劫。”
她倒是不知甚么叫嗯嗯啊啊游戏,问师兄,师兄今后她嫁人就懂了。
炎之炎陵去筹办东西的空当间,司季夏将本身的左手张张合合,张张又合合,只不过他五指张合的速率时快时慢,慢时仿佛他的指枢纽有些生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