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冬暖故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很有恼羞成怒的意义,竟是连司季夏的大名都点了,而不是叫他安然。
可就在这时,司季夏弓下脖子,微微侧头,在冬暖故另一只手就要推上他肩膀的一刹时稳住了她被这温热的泉水蒸得嫣红的唇,温温的,软软的,带着诱人的芳香,能令司季夏沉迷,令他失魂。
直至司季夏感觉他怀里的冬暖故不再恼他,他才缓缓离了她的唇,转为谛视着她的眼眸,倒是微微抿着唇,不说话。
冬暖故被司季夏这俄然的缓慢行动弄得脚下一滑,几乎栽倒在池子里,然司季夏将她的腰箍得紧紧的,在将她转过身的同时以脚扣稳她的腿以让她不会跌倒,冬暖故只觉本身的脑筋被司季夏这毫无征象的行动搅得有些晃,正严峻错愕地抬眸时,撞上的便是司季夏那双燃着灼炽热火的通俗瞳眸。
冬暖故微怔,随即连微蹙的眉心都解开了。
司季夏现在心中千万分悔怨,他不该与阿暖开那样轻浮的打趣的,他只是……他只是想逗她笑一笑,不再为他这一贯不佳的身子挂记罢了。
司季夏不说话,只是将额头抵在她额上,悄悄蹭了蹭,微微扬了扬唇。
夜很静,四周女子的吟哦声显得非常的清楚,跟着轻柔的夜风飘入冬暖故耳内,使得冬暖故的双颊不再是如绯云,而是如热火燃烧。
“……”冬暖故狠狠瞪了司季夏一眼,而后用力推着他的身子,要将他从本身面前推开。
司季夏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微的颤抖,不敢再看冬暖故的眼睛,乃至松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而后立即往旁退开了数步,低着头镇静道:“我,我这就走,阿暖……”
冬暖故定定看着司季夏的眼睛,下一瞬,她才悟过来,方才他说疼,竟是骗她的,骗得她平白严峻。
冬暖故被司季夏吻得满眼只余迷离与羞怯,那里还见着涓滴的愤怒,然她还是微微蹙起了眉,以诘责的口气问司季夏道:“安然你骗我?”
冬暖故又是微微怔了怔,盯着司季夏的眼睛,仿佛非常不能信赖如许的话会是出自常日里连她稍稍靠近都会严峻不已的司季夏口中似的。
司季夏微微一怔,旋即还是轻柔笑着回声道:“我在的,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