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将手中细木杖掰成数段,将其贴着银环蛇的身材扎进泥地里,以此来扣住银环蛇让它不能转动,起码短时候内不能快速地溜走。
司季夏在迈出第二步的时候,稍稍顿下了脚步,随之今后转头,目光沉沉地再看一眼他方才重视过的那株伞盖富强的槐树,只少顷便又扭转头,快速走到了冬暖故身侧。
可就在她回身的时候,她便不笑了,反是满眼的深沉。
司季夏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殿下为何不让我等脱手?”男人两旁的七八树枝上各站着一名黑衣人,只听那名离得男人比来的黑衣人不解道,“那女人但是杀了我们的人,还抢了殿下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珍稀银环蛇,殿下为何还要放他们走?”
冬暖故见他走出了一步,这才笑着转回身,将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朝山下方向走去。
司季夏点了点头,迈开了脚步。
她不想安然为了她而置身伤害当中,非论这伤害是大还是小,现在她这是挑选了让步,笑她怯懦也好,讽她脆弱也罢,若对方能因他们这退步而让这本就不知因何而起的事停止在本日的话便是最好,如果不可,再处理也不迟。
阿暖碰到了伤害!?
冬暖故说着,用手中的木杖往银环蛇的脑袋上悄悄杵了杵,眸中含笑,非常欢畅的,就像甚么事情都没有产生过一样,对司季夏含笑道:“不过我想了想,还是不带走它了。”
究竟是甚么人想要对她倒霉?又是为何想要对她倒霉?
冬暖故则是在它咬下属季夏的前一瞬将手中木杖打到了它脑袋上,那银环蛇便委曲似的缩回脑袋,在冬暖故脚边爬动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