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桐思忖了好一会儿,才道,“作死吧。”
“白拂你要搓就搓啊,别搓不该搓的处所,搓坏了你赔不起啊。”
“如许啊……”楼远拖了拖声音,“他们现在当是行路不顺中,必是要避着人多的处所走,倒也不能让他们东躲西藏的,你如果不嫌费事,你能够去给他们搭把手,归正我现在是故意有力了,就只能都交给你了啊,白拂大哥——”
“嗯。”白拂的声音也有些沉,“让我去查真相。”
“如果搓烂了,届时让薛妙手帮你把身上的皮也顺道换了就是。”
还是是好闻的香味,倒是不一样的香气,闻到这新扑灭的熏香香味的一刹时,楼远感觉他被白拂搓得火辣辣的身子仿佛少疼了那么一点点,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那熏香真有此等服从。
白拂掐着他罢手的一刻钟一到,他便重新回到这偏阁来,先是将那第一只小香炉里点着的熏香给灭了,而后扑灭垂挂在那桶暗红色汤药上边的那只小香炉里的香。
白拂搓擦得很用力,才不过一小会儿,便见着楼远背上红彤彤一大片,楼远被他搓疼得比秋桐给他上药时喊得还要短长,呜哇喊叫得直像白拂在要他的命一样。
“哦?”楼远非常惊奇,“他们竟然赶上了阿谁恶棍一样的九皇子,这天大地大的,他们还真够运气差的。”
白拂也非常嫌弃地白他一眼,走过来,将他从满着茶青色汤药的木桶里拖起来,拖到那只满着暗红色汤药的木桶里去泡,只听楼远又嗷嗷喊叫道:“白拂,我是小我,不是头死猪,你能不能把我拖得都雅点?”
白拂没有多加理睬楼远,先是抬手从那架在架子上的藤筐里抓起三大把干药扔到大木桶里,而后抓起第四把,从楼远背后一手按住楼他的肩将他往前推以把背部暴露来,随之将那抓在手里的第四把干药在药汁了浸了浸后将其往楼远背上搓擦。
“要都雅?那我叫秋桐出去讲说你现在是都雅还是丢脸?”白拂答复。
“那还是算了,阿满固然是我的管家,也难保他不找我冒死。”楼远叹了一口气。
白拂将香炉盖子盖好后,转头来看楼远:“小子起来,换过这边木桶来泡。”
楼远才温馨了不到小半盏茶的时候,又问:“白拂,照你这么来搓我,搓到这第三桶水的时候,你的手没搓脱臼,我这身皮也要被搓烂吧?”
“白拂,我和你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吧?”
少顷,只听楼远沉了沉声音道:“这事大人晓得了?”
白拂将楼远扔到这第二只木桶里泡着后,反复着方才做过的行动,只不过汤汁分歧,熏香分歧,干药分歧了罢了。
白拂不语,只是帮楼远搓着背,等着他把废话说完。
俄然听得白拂道:“现在全部北霜都城在通缉司季夏佳耦,来由是夺了九皇子的宝贝并且还伤了九皇子。”
“白拂,你能不能动手重点,我这是活生生的人皮,不是树皮,且还是一张被他揍得尽是伤的皮,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楼远还是决定认命了。
楼远非常嫌弃道:“我如果能动,我还坐在这儿?”
“我都说了别搓不该搓的处所,你另有没有点知己了?真的要把我的好兄弟给搓死!?”
“小子,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给掐断?”这回轮到白拂眼皮一跳。
“嗯,若非看着你长大,你这身皮烂就烂了,谁管你?”
楼远这声拖着长长尾音的“白拂大哥”让白拂突地将干药用力搓到他背脊上,又是搓得他鬼哭狼嚎的。
楼远轻哼一声,“能得天下第一琴师白拂神仙帮我这等黎明百姓搓身子是我这等小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等小民应当好好享用这可贵的服侍才是,行,为了我的好兄弟,我闭嘴,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