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内心这般想着,目光垂垂变得热烫起来。
落入视线的,是楼远近在天涯的墨黑瞳眸,不过此时两眼尽是惺忪睡意的融雪看不出来,只觉本身的嘴被堵着有些难受,呼吸有些磨难,是以便难过地渐渐拧起了眉。
他在含笑,不过他本身没有发觉罢了。
“等着我娶你为妻。”
他仿佛底子就不等候答案。
过了很久,楼远才回过神,还是没有低头看正睡得满脸满足的融雪,只是持续朝前走,脚步迟缓却安稳,嘴角有笑,眸中也有笑,只听他还是自言自语般道:“那就等着我――”
此番半睡半醒间迷含混糊的融雪见着撑在她身上的楼远也不惊奇,只是有些委曲的微微扁了扁嘴,继而竟是抬手勾住楼远的脖子,在他唇上悄悄亲了一口,边松开手边委曲地小声道:“爷,我好累好累了,身子好酸好难受,让我先睡一睡,睡醒了再陪爷玩好不好?”
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这是他第一次帮女人穿衣,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将一个女人放在心上,舍不掉忘不了,魂牵梦萦。
楼远替融雪略加擦净身子后,掀了帐子下了床,很快又返来,他返来时,手上抓了一把衣裳,重新坐回到床上,扶起融雪将拿来的衣裳一件件往她身上套。
玩?
可恰好,融雪听到了,笑着答复了他:“会。”
融雪睡着了,没有听到楼远的话,自也没有答复他。
楼远坐直身,用方才裹着他的那块大棉巾替融雪稍稍清理了身子,在看到她身下绯色锦缎上那一朵色彩较着深红的芍药时,他的眸光俄然变得通俗起来,手上的行动不由得变得更加轻柔。
楼远看着本身被咬得出了血的拇指,怔了怔,随之微微一笑,俯身,印上了融雪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