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未回过神来时,只见冬暖故悄悄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傻木头,不是说要帮我清理身子的?”
“阿暖,阿暖如何了?但是我又碰疼了阿暖?”司季夏慌乱地抚着冬暖故的脸颊,俄然将手从她脸上扯下,转为轻捏上她的手腕,慌乱不已道,“我再给阿暖号一次脉,阿暖不会有事的。”
东边天涯,正有晨晖将夜色渐染上。
“阿暖,我在。”司季夏只是有些傻气地笑着,微微点了点头,只听冬暖故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说了甚么?”
她只是……想要跟着他罢了,即便她晓得他很嫌恶她,即便她晓得她这无异于自投坎阱。
“我要当爹了。”司季夏的眸子莹亮莹亮,笑得愈发通俗的眼睛深处是无尽的严峻和冲动。
他身后东边向的陨王府,此时正乱。
“欢畅么?”看着司季夏笑,冬暖故也不由自主的笑得高兴。
当司季夏那因心疼慌乱而也有些颤抖的手才捏上冬暖故的手腕时,冬暖故倒是将他的手别开,司季夏一怔,却见着冬暖故朝他伸出了双手,一改方才怔愣的模样,正笑得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道:“安然,抱抱我。”
“我也是。”冬暖故抬起脖子,在司季夏左脸颊上的深深小酒涡上用力亲了一口,用力得收回了一声“呗”的声音,顿时让司季夏双颊绯红。
冬暖故则是怔愣住了,定定看着将近笑得合不拢嘴的司季夏,感受着司季夏隔着衾被摩挲着她小腹的轻柔行动,回不过神来。
因为向来都是轻柔无声的吻,俄然这么较着的热切,如何能让一贯面对冬暖故总莫名严峻的司季夏不严峻内疚,冬暖故这一用力有声的一吻,吻得司季夏身子紧绷,愣愣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的肚子里,有属于她和安然的小生命了?
她……有身孕了?她有了她和安然的孩子了……?
“嗯,是的。”司季夏风俗性地以脸颊在冬暖故掌内心悄悄蹭蹭,又笑得两颊酒涡深深,“因为有阿暖,我也有能当爹的机遇了。”
“我说我要当爹了。”司季夏这会儿笑得墨黑通俗的眼睛近乎弯成了一条缝儿,冬暖故从未见他笑得将两排白净整齐的牙齿都露了出来,可见他现在该是有多高兴满足,然他的语气还是非常的严峻,又在冬暖故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下,“要当爹了,阿暖……阿暖怀身子了,嗯,我要当爹了,阿暖要当娘了。”
“阿暖,我在的,我在的。”冬暖故唤他多少声,他便不厌其烦地应多少声,仿佛不觉累似的。
傻木头……说了甚么?
实在底子无需问也无需司季夏答复,从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中就能感受获得他激烈的高兴之情。
冬暖故愣得久久回不过神,将定格在司季夏两颊小酒涡上的目光迟缓地移到本身那轻放着司季夏大手的小腹上,抓着他的手腕以他的手心轻抚着本身的小腹,感受着他轻抚她的行动,眸中的震惊垂垂被和顺所代替。
“是,是。”司季夏被冬暖故这悄悄一推才忙醒过神来,紧忙应了声坐直了身子来,扯着衾被将冬暖故捂得好好的,才道,“我这就去拿水。”
傻木头……要当爹了?
只见他悄悄抚着冬暖故的小腹,笑得像个孩子。
“阿暖……”司季夏感受着冬暖故身上暖和的温度与她紧搂着他脖子的力道,垂垂舒了紧拧的眉心,用脸颊在她的侧脸上悄悄蹭了蹭,不放心道,“阿暖当真无事吗?”
“有我在,阿暖不会有事的……”
“嗯,没有事,我很好,高兴过甚了罢了。”冬暖故紧拥着司季夏,将下巴轻扣在他肩上,将头往他脸颊的方向侧去,一时候竟如司季夏高兴时普通,一声声唤着他,“安然,安然,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