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恰是因为这句话,她感觉这就更是梦了,爷恨她都来不及,又怎会娶她呢?
“这儿是云城!?”融雪惊得站起了身,又赶紧摇了点头,“我不晓得。”
敢情这丫头……还真说到做到了?
“楼远在北霜国?”冬暖故微微蹙眉。
“这个……”融雪挠挠头,眸子子转了转,仿佛在回想,然后有些不肯定道,“前边仿佛是我在上的,然后……又变成他在上了。”
而梦里,是不会有痛感的,这么说来,融雪……
可不管这丫头的话是真还是假,单单想着这画面,就让人想笑,再加上现在融雪面上那拧巴得像面疙瘩一样的神情,冬暖故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打趣似地小声问融雪道:“那你把楼远睡了的时候,是你这位大爷在上,还是他那位大爷在上?”
“我也不晓得为何我会记得挺清楚。”融雪的神情更拧巴了,“或许是我感觉梦里把爷睡了的时候感觉可疼可疼,疼得仿佛有人用斧头把我劈开了一样,以是我记得这么清楚?”
“是大前夕的事情。”融雪想也不想便答道。
“因为疼啊夫人,被斧头劈了一样的疼能不记得吗。”融雪苦着一张脸,“还因为那早晨我和了一碗汤后仿佛就睡死畴昔了,醒起来还是在我这些日子一向呆着的那间屋子,除了感觉下身疼以外,甚么都没有变,身被骗然也没有伤。”
“融雪,我倒是没发明,你甚么时候把你对楼远的称呼给改了?”冬暖故听了融雪的话,不但没有立即为她解惑,反是又讽刺道,“不叫楼王八蛋了?”
冬暖故正伸脚去套上另一只绣鞋,听着融雪这么一说,她的脚竟是没套进绣鞋的豁口,和方才将衣带系偏了一样,没把鞋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