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防备的汪令嫒疼的大呼一声,楚焕东倒是笑了,“你叫吧,让内里的人闻声才好!”
看着汪令嫒因为活力有些潮红的脸,气鼓鼓的小胸脯一起一伏,多少天哑忍的炎热又涌了上来,身材里如同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在胸口和腹部,灼得他难受。
“这但是你自找的!”楚焕东实在忍不下去了,在束缚中横冲直撞,想要斥地出一条门路。
汪令嫒眼含热泪的模样非常楚楚不幸,有一种让楚焕东忍不住疼惜的魔力,她嘴里悄悄叫出的焕东哥,一下子就能震惊他的心弦,他咬了一下牙,冷酷的说着:“甚么死不死的,说这些干甚么?”
楚焕东被禁止的有些不纵情,喘气着退出来,汪令嫒心中一喜,可谁知他如同拎着破布娃娃般,悄悄巧巧的将她的身材翻转过来,筹算从前面攻入。
楚焕东低头瞥见她手指上还缠着的纱布,如同蓦地惊醒一样,仓猝松开她的胳膊,但她的手腕处还是被他捏出红红的一片,汪令嫒皱眉揉着疼痛的手腕,气愤的对着他嘶吼,“你干吗这么霸道啊?甚么事情都要管,我就算是你的左券恋人,也总得有点私家的空间吧,还让不让人活了?”
跟楚焕东身边其他女人比拟,小幽长的很浅显,是那种扔到人堆就再也找不到的浅显,与那些精美斑斓的女人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楚焕东,被她如许干脆的回绝有些恼了,回身又走了返来,薄唇里吐出的声音非常清冽,“你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