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听炳叔开出的前提充足优渥,都在一个巷子住着,也不好过分难堪他,哼哼唧唧不情不肯的给炳叔让出条门路,炳叔护着汪令嫒刚往外走了两步,阿谁地痞的头子一脸调侃地挡在了炳叔和汪令嫒前面,阴测测的开口,“炳叔,这个小丫头凶的狠,把我兄弟的手指都削掉了,你说如何办吧?”
里仁巷,狭长、陈旧,七弯八转,鱼龙稠浊,藏污纳垢,即使是阳光普照的白日,也显得有几分阴暗阴沉,
司机听她这么说,仿佛放下心来,开车送她去里仁巷。
汪令嫒咬了咬牙,把手伸到背包里,握紧了内里锋利的匕首,固然她晓得这些人不至于等闲地冲上来对她洗劫一空,但鬼晓得他们会不会俄然发疯,她不能太粗心。
“不是我找死,是你们在找死。”汪令嫒的声音很稳,极好地粉饰了内心的惶恐与惶恐,“你们不晓得我是谁,我不怪你们,你们现在顿时去告诉炳叔,就说有人要见他。”
阿谁小地痞流血的手不由的再次颤抖一下,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个女人如何会有如许的阴狠气场,冷的人毛骨悚然。
……
“各位小哥,这个孩子底子不会喝酒,如许,明天我给各位老迈都买身好衣服,然后请各位到‘天上人间’去沐浴按摩……”
这些人听汪令嫒说熟谙炳叔,都是将信将疑,一时僵在这里,半天没动。
“对,要她陪我们哥几个喝顿酒,我们就放过她!”几个小地痞色迷迷的目光看向汪令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