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乃本地父母官!你说,另有哪个官老爷?哼!”赵大人是真气了,刚才里头的对话,他可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这些王氏都不晓得。
“哼!要不是你用心害我,我能一冲动就说气话吗?这点子大的事儿,你劳烦县丞老爷,事儿闹大了,我看你咋清算!
一怒之下。连踹劈面王氏的胸口,直把王氏给踹给人仰马翻,犹自肝火不得宣泄出来。干脆一脚踏上了王氏的胸口,撵了又撵,“呜呜呜,杀人啦!”这反响音比之前那道宏亮的呼救声,要低了很多。
王氏毕竟是举人家的娘子,但她放肆放肆惯了,在家里,凭着她丈夫是举人老爷,没少作威作福。
“坏女人!”王氏的儿子扶着磕落了门牙的嘴巴。口齿不清地骂着,却不敢扑畴昔。只能瑟缩在一旁,恶狠狠地瞪着南飞烟。
有着如许的狠厉。王氏这才恍忽感觉她做错了些甚么,百思不得其解,为甚么这丑八怪没娘家撑腰,也没显赫家世,却有胆量获咎一个举人功名的人。
王氏。下辈子,记得别再不长眼的往别人刀尖儿上撞去。”
县丞老爷日理万机,手底下管的都是大事儿,能叫你这芝麻绿豆大的事儿给光驾了?”王氏是鼓足劲儿地拍赵大人的马屁。趁便踩低南飞烟,特地提示县丞老爷,南飞烟忒不是个东西。
“别瞪那么大眼。你们伉俪敢害我和我儿子。难不成我敢肆无顾忌抓人来,就不会让人探听清楚你们家的事儿?”说罢撂下一句:“我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
这但是犯了南飞烟的忌讳了!
“县丞老爷,不,不是您耳朵不好使了。真是,真是我被这混账女人气胡涂了!”王氏一提及南飞烟,就冲动地跳脚。
我现在晓得了,背面唆使你们的人,就没把我和石磨村的渊源好好给你说道说道过。这才让你曲解了,赵大人会因为你拍他马屁,就帮衬起你来。
三个字吓得王氏和她儿子蛋蛋狠狠颤抖起来,牙根都“咯吱咯吱”响。
“县丞老爷在这里,你敢当官行凶”王氏一边踹着粗气一边还不忘教唆诽谤。
打官司还得找证据,现下好了,你刚才不都不打自招了?信赖有赵大人亲身作证,没人会有疑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