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早已把皇宫摸透的凌小白尽力地寻觅着有关这座殿宇的线索,只可惜一无所获,他昂着头,傻了吧唧的盯着吊挂在横梁上的牌匾,镶金的四方牌匾历经风雨的磨损,现在已模糊透着些许暗淡,但仍能看出昔日的巍峨大气。
云旭脑门上划下数条黑线,如果他没有记错,本身赶到时,小少爷和冷宫的间隔顶多只要十多米,底子够不上很远吧?
“你竟然跟踪南宫归海?”凌若夕心尖一颤,抬手就是一个爆栗重重挥打在儿子的脑门上,此次是半点力也没留,一下就把凌小白给揍得眼冒金星,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只差没嚎啕痛苦了……
南诏国皇宫,凌小白仗着南宫玉的心疼,在宫里混吃混喝不说,乃至将很多南宫归海派进宫里来的嫔妃给闹得鸡飞狗跳,明天往这家去讨要见面礼,明天往那家去索要礼品,弄得全部后宫怨声载道,却恰好又拿他一点体例也没有。
两人返回凤溪宫时,桌上的饭菜几近将近凉透了,凌若夕稳坐在上首的椅子上,身材随便的靠住椅背,双目微阖,似睡似醒。
“错?你还晓得错?”凌若夕怒极反笑,胸口因肝火高低起伏着,呼吸短促,如同一只处于大怒的猛兽,凶恶地瞪着本身的儿子。
小少爷如何会在那儿?云旭心头忍不住格登一下,双足在空中用力一点,身躯腾空跃起,朝着冷宫狂飙而去。
那不是南宫叔叔和娘亲说过的大好人吗?
隔得很远?
小脑袋悄悄歪了歪,握成一团的拳头用力敲在另一只手的掌心,“瞧他偷偷摸摸的模样,铁定要做甚么见不得光的事,小爷得跟上去瞧瞧。”
“甚么宫?”猜疑地眨巴几下眼睛,凌小白盯了半天也没认出前面两个字,缩成一团的身材忍不住换了个姿式,趴在地上,肉嘟嘟的手掌托住脸颊两边的腮帮。
又从一个常在的院子里出来,他蹦蹦跳跳的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拍了拍胀鼓鼓的胸口,内里正藏着方才搜刮来的数千两银票,小脸挂着对劲的浅笑。
云旭到达常在的院落,却压根没找到凌小白的踪迹,心头有些火急,站定在院子外,调转体内的玄力,将其朝外散出,肉眼看不见的圆形气罩,以他为轴心,朝全部皇宫分散而去,搜索着凌小白的气味,半晌后,总算是在冷宫外找到了他的地点,同时,也发觉到了一股属于妙手的玄力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