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凌若夕微微点头,“只要王爷能够就此揭过此事,我凌若夕也不会主动提起,更不会随便骚扰王爷的安宁。”
“太妃,今儿我们若夕是来向你赔罪报歉的,她还小,偶然一时打动犯下大错,还望太妃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计算。”老夫人乐呵呵地开口,轻描淡写将错误推到凌若夕头上,且把来意说得一清二楚。
“娘亲,天子长甚么样?”凌小白将长命锁谨慎翼翼塞入怀里,拍了拍,确认安然后,才昂开端来,猎奇地问道,他自幼出世在边疆小镇,那儿见过甚么天子?不过,能够住在这么豪华的皇宫里,他必然很有钱才对。
躲在他衣袖里的黑狼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对凌小白少见多怪的德行非常无语,不就是金子吗?要不要这么冲动?如果将来他去了云族,见到族里的奇珍奇宝,可不得冲动到睡不着觉吗?
“此事到此为止,虽说本宫与你没法成为一家人,但本宫更不肯与你做仇敌,你的娘亲但是本宫昔日的至好老友,你也算是本宫的侄女,非论之前你和奕郯有甚么恩仇,本宫但愿今后不要再提,你明白本宫的意义吗?”太妃深深凝睇着下方的凌若夕,一字一字缓声说道。
闻言,太妃才长长呼出口气,迟缓地从椅子上站起家,“罢了,事情的后果结果本宫已从皇上那儿体味到,错并非全在你一人身上。”
“和浅显人一个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凌若夕言简意赅地阐述道,说实话,北宁帝的边幅比起漂亮冷冽的凤奕郯,绝算不上出众,只能称之为清秀,但胜在那一身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人下认识忽视掉他的模样。
“既然皇上有请,本宫也就不再留你了,老夫人,好久不见,在这儿陪本宫下下棋,如何样?”太妃眼眸一转,看向一旁正筹算起家的老妇,浅笑着发起道,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
或人的保护,凌若夕如何能够感受不到?心底涌入一股暖流,脸上的暖色不自发淡化了几分,一身骇然的气势,也在转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走,出来了。”
一名老嬷嬷从殿外快步走了出去,“奴婢在。”
领遭到娘亲警告的眼神,凌小白幽怨地垂下头,一个劲扯着掌心滑落下的袖口,娘亲干吗这么瞪着他?他又没做错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