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人紧闭着双眼,薄唇惨白,气味时断时续。
大恸无声。
眼不见为净。
他并不断念,缓慢的找出一颗蓝色的丹药,撬开红衣男的嘴,强行喂下去,又死死的掐着男人的仁中不放,以防最后一口气消逝,一遍又一遍的喊着。
白衣男人没有给他推开的机遇,一手揽着他的腰,再次按住他的胸:“别乱动,你再果断一会,此地离益城已不远,不出半个时候可到……”
嘶声悲惨。
正束手无策,六神无主时,俄然“唰”的竖直了耳朵,定定的聆听一会,俄然目露欣喜:“阿棋,福星来了,你必然要撑着。”
他的一只手正被白袍男人握着。
“我呸-”狠狠的啐一口,二话不说,扭身,改向,飞向山岭。
“我现在这模样活着也是累坠,你救得了我一回,救不了一世,还不如让我隧了他们的愿,今后大师都安生了。阿净,快走,请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