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站在门外,一脸怜悯的看着大皇子,大皇子还是一脸懵,独孤元霖如何会兼并了已故皇后的女儿呢。
大皇子这个将来皇储一夕之间被贬如灰尘,倒是平时低调安闲的四皇子顿时就成为了炙手可热的皇位担当人选,南姜帝身子不适,已经开端对四皇子委以重担,乃至还将部分的奏折交给四皇子审批,这但是皇储才气够做的事。
大皇子进宫时便传闻了这件事,固然对独孤家心存痛恨,但还是要借助独孤家的权势去坐上那一把龙椅,因而在南姜帝刚醒的时候,就对南姜帝讨情了。
“皇上,千盈女人断气了,一尸两命。”温公公抬高了声音,跪在地上,“是贵妃娘娘下午硬闯去看千盈女人,随后千盈女人趁人不备就投河了。”
前一刻还是万人敬佩的贵妃,下一刻就成了阶下囚,温公公哪敢怠慢,当即就去宣旨。
先皇后平生无子,为了怀上孩子不晓得受了多少罪,好不轻易怀上了,最后还是血崩而亡,南姜帝只顾着沉浸在哀思中,一传闻孩子生下来就没气了,也没多问。
“父亲,时候不早了,儿子辞职!”
“你倒是心狠。”季敖进门便瞧见了这一幕,啧啧点头,手里还提着两壶酒。
章氏连连应了是。
从小徐衍身子就弱,旬日里有七八日都是躺在床上的,是个名副实在的药罐子,连剑都提不动,而刚才阿谁游刃不足会耍剑的人又是谁?
徐衍倒了一杯酒饮尽,“师父和独孤家有血海深仇,再三叮咛我必然要让独孤家毁灭。”
话固然没有明着说,可眼睛倒是时不时的瞄向徐衍,其意义不言而喻,是在向大皇子表示本身脸上的伤是徐衍打的。
“大皇子依托的不过就是这两样,一个是贵妃娘娘,另一个就是独孤家,如果有一日贵妃娘娘得宠,独孤家属背叛了呢。”徐衍举起一杯酒,看向了季敖。
徐蘅怒不成遏,还要持续找徐衍算账,徐衍长剑一伸,直指徐蘅的命门,眸光一片冰冷,吓得徐蘅止住了脚步,不敢上前,徐蘅被徐衍恐吓住了,一甩袖而去。
“多谢父亲,儿子明白。”
章氏蓦地一惊,刚才是被大皇子惊住了,这才发明本身的脸上另有伤,眸子子一转,看向了徐衍。
足足半个月的时候,南姜京都都沉浸在一片沉寂中,南姜帝大受打击,禅位于四皇子,四皇子即位为帝,封号泰和帝。
谁知大皇子不但竟然看向了徐衍,“徐衍,这是如何回事?”
大皇子扫了眼两人,不测的瞥见了章氏脸上的伤,“国公夫人这是如何了?”
“是啊,前些日子我还见过瑜沁女人,长相算不得出众,生母就是个不得宠的姨娘,瑜家女人很多,如何偏选了这一名,瑜沁女人本年也有二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