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这才让她分开了,人一走,大夫人当即看向蕙香,“这几日郡主去了那边?可有和京兆尹府上有甚么打仗,都见了哪些人?”
宋媛有种直觉,这件事和临裳郡主脱不开干系。
听大夫人这么说,宋媛也没了话,俄然想到甚么,“母亲,阿谁贱婢俄然被汲引,会不会也跟二伯母有关?”
大夫人听着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这就对了,难怪.......是我小瞧了这位二弟妹,这么多年了,手腕仍然不成小觑,陆清韵栽在她手里一点也不冤。”
宋媛听着忍不住皱眉,“二伯母是晓得了之前大房和淮郡王妃的事么,不该啊,是不是母亲想多了,人是陆清韵找的,祸是宋温和璃县主闯的,大房可从未出头.......”
宋婧点点头,“转头我再好好揣摩揣摩。”
“这步走的极好。”
宋婧一看棋盘,直接扔下一颗棋,翘起红唇,“罢了罢了不下了,连输了十五盘,母亲当真一点也不包涵面。”
宋婧回神,捡起一粒子落了下去,赵曦微微蹙眉,宋婧当即收回,“是不是不该下这?”
宋媛惊奇,“父亲是嫡宗子,本就该担当忠毅侯府,二伯母还要争甚么不成?”
大夫人瞥了眼宋媛,有些不耐,“你父亲顿时就要调进京了,这个时候不能再惹出甚么事端了,你父亲官位还不决……”
算算日子好些日子没见到赵曦了。
宋婧蹙眉,“祖父为何找母亲,那父亲呢?”
大夫人胸口高低不断起伏,眼眸凌厉,紧咬着牙,“婧姐儿不过受了几句冷言冷语,她就敢如许作践大房,让她两次还当大房好欺负不成!”
蕙香摇了点头,想了一会又道,“奴婢记取是三日前郡主去了一趟琳琅郡主府,下午定北侯夫人也去了琳琅郡主府。”
“哦?”赵曦挑眉,饶有兴趣的又问,“可有收成?”
用了晚膳宋婧才回了钟灵院,洗漱后便叫人摆上棋盘,手执棋谱,一点点摸索。
“虽是这个理,但你二伯母迩来各种都是针对大房的,连对陆清韵那般热诚婧姐儿,你二伯母都忍下了,再说之前你三伯父不也要一争高低么,你二伯父也是嫡子,你二伯父又被调遣去了六部,二房的意义显而易见了。”
蕙香心惊了下,已经很少见大夫人这么活力了,好一会才上前劝,“夫人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母亲,大伯母当真会脱手么?”宋婧有些拿捏不准大夫人的意义,大夫人一惯沉着沉稳,做事滴水不漏,在忠毅侯府哑忍了十几年,三夫人于氏活着时也是仗着宋老夫人撑腰,大夫人避其锋芒不与计算,但大夫人也从未在三夫人手里吃大亏。
临裳郡主点头,“本来你大伯母倒是沉得住气,有宋媛这么一搅和一定就能坐的住了。”
宋媛气呼呼的,指甲都抠进了手心,“母亲,二伯母这般针对大房,下一个说不定就是母亲父亲或者四mm了,母亲一再让步只会让二伯母更加放肆不知收敛!”
想了一夜,宋婧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窝微青,画眉也没多问只在宋婧脸上多扑了些粉挡住了。
大夫人一把拦住了宋媛,“没有证据的事你去找人家做甚么,就算是你又能拿她如何?”
“本来大老远的是来要礼品的。”宋婧犯了难,赵曦身份高贵甚么好东西没见过,甚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呢。
宋婧眼皮跳了跳,“怕是要出事了,快去随我去瞧瞧。”
大夫人的意义就是避其锋芒,让临裳郡主出出气,现在和临裳郡主做对于大房没有任何好处。
“快收网了。”宋婧笑着一概而过,她信赖赵曦必定都晓得了,也就不再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