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信赖大哥必然有才气办好这份差事的,母亲就不必担忧了。”
临裳郡主冲着宋婧笑了笑,“好久不见徒弟,有些事想不开便让徒弟帮着开解,多聊了一会,婧儿,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明儿我们归去。”
一传闻九王爷和宋婧赐婚的事,陆老夫人就已经将宋婧的事探听的完整,包含被逼做妾以及淮安伯府产生的事,内心模糊有些冲突,总感觉宋婧小小年纪经历了这么多,有些招惹是非之嫌,桃花过旺。
陆璇清了清嗓子,眼睛盯着宋婧的手中安然符,“这位女人能不能将这枚安然符赠与家母,家母天不亮就来赶路,为家中大哥祈福,图个安然。”
“我们来京都城不就是来帮着九王爷的吗,时至本日我们不脱手,明儿就该那头对于九王爷了,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九王爷这条船翻了,陆家不是一样全军淹没么。”
闵氏点了点头,“也好。”
一旁的闵氏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替陆斐说句话,温婉地坐在椅子上,只是眼神看着陆斐倒是温和的担忧。
临裳郡主看了眼宋婧,摇了点头,“你祖父争强好胜一辈子,规复爵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胡想,如何不惦记取,又如何甘心如此平淡下去,婧儿,你尽管记着了,对峙你本身要的不要旁的扳连,宋家的事我们也不必插手过问,都是命数。”
宋婧一样跪在蒲团上,内心默念着的满是赵曦,她能感受的到这些日子赵曦经历了很多,远不如大要那样波澜不惊,许是怕她担忧,有几日没见面了。
陆璇眼眸流转有几分谨慎思,陆瑕小脸一红,“也好,先陪着母亲去领符吧。”
“祖母,父亲,母亲。”陆斐摸了摸鼻子走上前,收起了玩世不恭,灵巧的像个小绵羊,冲着三人端方的施礼。
临裳郡主是怕宋婧心软,被所谓的亲情操纵,做了甚么不该做的事,伤人伤己,以是才忍不住不时提点。
“不止是母亲想见,我和瑕姐姐也很猎奇。”
“蜜斯说的是。”
临裳郡主站在半山腰处往下俯瞰,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浑身高低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淡雅气质,鼻尖的檀香气味越来越浓,让人不自发心生敬意。
陆斐内心有些过意不去,冲着闵氏咧嘴一笑,明白闵氏的担忧,很快找了个欢畅的话题。
陆赋俄然没了话辩驳,眼眸微微转动,有些闪躲,好一会才忿忿道,“谁说不帮着九王爷了,就怕你莽撞给人添了费事,帮了倒忙!”
刚上马车的陆璇翘起红唇,瞧着大家手里都拿着一支红色叠成三角形的安然符,有些乃至挂在了脖子上。
“你晓得分寸就行了。”
闵氏并没往深了想,只道,“大抵有一个多月的时候了,传闻还是九王爷亲身挑的,琅华郡主是京都城拔尖的美人儿,传的跟天上的仙女似的,儿媳还真想瞧瞧。”
提及这个陆老夫人的眼眸闪过可惜,偶然间喃喃着,“传闻琅华郡主和九王爷之间的婚事定下来还没多久呢……”
陆斐一回府就瞥见大堂上的陆家众位主子都聚齐了,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陆斐头皮发紧下认识扭头就走。
闵氏想着还是不放心,可很多事由不得她这个妇人做主,只能在内心冷静替陆斐祷告。
陆璇也重视到了,人群里最刺眼的就属面前这位女人了,手里拿的刚好就是最后一枚安然符。
寺里人太多临裳郡主不肯跟着凑热烈,办完了想办的事不如早些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