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瑾郡王说赵鄞被人禁止,没法来京都城,试问是甚么人能在鄞州城那么多百姓面前对赵鄞动手,并且连同墨王世子妃和年幼的墨王府嫡孙也不见了,墨王府留下的侍卫无一不知?墨王府的财产,庄子铺子一夜之间就被人换成银子,本王倒是猎奇是谁有这等神不知鬼不觉的本领,连一小我都没发觉不当。”
正想着耳边已经传来了脚步声,下一刻夏侯淑妃的身影呈现了,夏侯淑妃已经换上了大雍后宫的朝服,发鬓梳起,头上斜插两支凤钗流苏,一走一动都在摇摆,映托这夏侯淑妃那一张娇俏动听的小脸,更加的娇媚。
夏侯淑妃点头,目光一扫而过瞥向了令妃的小腹。
这个节骨眼上,夏侯辰才不会纳赵雁卿身份敏感的女子,自找费事。
赵曦的声音不疾不徐,直接挑了然,不像是墨王和瑾郡王模恍惚糊,试图混淆水。
赵雁卿俄然神采微白,紧咬着唇。
“雁卿敢以性命包管,此事千真万确。”
赵雁卿很会说话,从一开端就捏住了夏侯淑妃的软肋,投其所好,摆低姿势,又有一副聪明的脑筋,夏侯淑妃想不动心都难。
夏侯淑妃俄然嘴角翘起一抹笑意,摘下一只手串套在了赵雁卿的手上,“红鸳,去泡杯茶来。”
夏侯淑妃压根就没把赵雁卿放在心上,语气轻浮不屑,若不是闲来无事,才不会理睬赵雁卿呢。
“这倒是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好体例,能让你摆脱罪臣之女的身份,还能免遭于难。”
墨王的头冠都被砸歪了,愣是不敢躲闪,扑通跪在了地上,“皇上,微臣冤枉啊……”
“皇兄,臣弟昨日夜里收到江湖朋友送来的动静,曾见过赵鄞上船进岛,如此一来,赵鄞毫不会是被逼无法,而是墨王府早已有了谋反之心,皇兄,臣弟恳请皇兄派兵围歼,根绝后患!”
“那可一定,墨王和康家联手贪墨赈灾米粮,运送铁矿兵器,鄞州地处偏僻无人问津,最合适私藏兵马,赵鄞如果留在京都城外,墨王府另有一线朝气,赵鄞进京都城,朝廷凡是派兵围歼就必然会彻查的水落石出,赵鄞如何会自寻死路进京呢?”
“墨王,你好大胆量,竟然敢阴奉阳违!”
墨王张张嘴想说甚么,俄然触及赵曦的眼神,又咽归去了,他若开口提示明丰帝岂不是成了不打自招,承认了鄞州岛上是他一手安排的么。
一旁的宣王多留了个心眼,喃喃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踌躇不决,实在心中并不筹算开口。
赵雁卿低着头看了眼茶盏,心跳的缓慢,她今儿如果不喝这杯茶,她统统的尽力都白搭了。
赵曦的语气微微上挑,似是在质疑宣王,“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不成等闲做这个决定,只不过到时赵鄞带着着兵马投奔了南曜国,到时候可就费事了,那些人对鄞州一带非常熟谙,逼急了,一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
夏侯淑妃笑了笑,拨弄动手上的珠钗金饰,“你的美意本宫心领了,但是本宫就算有此心,二皇兄也一定听本宫的话纳了你啊。”
“皇兄,臣弟想亲身鞠问康恒,康家一族是共犯,臣弟信赖誉不了几日,就能让康家吐出真相。”
赵雁卿抿了抿唇。
夏侯淑妃眼眸挑起,俄然来了一丝兴趣,下巴微扬,“你要嫁给北冥二皇子?”
次日早朝,墨王顶着庞大的压力站在大殿上,备受指责,明丰帝毫不包涵的将手上奏折直接摔在墨王脸上,肝火冲冲。
人已经来到跟前,令妃就不得不撑着精力站起家驱逐,“淑妃娘娘今儿如何有空来本宫这里了,娘娘后日的封妃大典不是应当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