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怡芊是南倾太后身边的红人,又被认作了义女,贺怡芊没犯甚么错,如果去求南倾太后,南倾太后十有八九是不会回绝的,真的闹大了,不利的必定是荣亲王府,说不定还会扳连祁国公府,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两家反而成了仇敌,违背了荣亲王平妃的初志。
这一巴掌打断了贺怡芊对荣亲王的父女之情。
“罢了,你姐姐今儿许是受了甚么刺激,灵落,别跟你姐姐计算了。”
“你!”荣亲王平妃胸口高低起伏,一时语噎住了,乃至有些惶恐,贺怡芊如何敢闹这么大,和以往大不不异。
贺灵落咬着牙,非常委曲,“但是姐姐不尊敬您……”
“刚才就说过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妾,不是甚么事都如你所愿的,你敢歪曲栽赃公主,皇家毫不会轻饶!”
“姐姐,你如何能这么说话呢,我母亲不是妾,我母亲是父王扶正的荣亲王平妃!”
不到一炷香的时候,荣亲王便赶来了,见了一地的狼籍忍不住蹙眉,荣亲王平妃当即搀扶住了荣亲王,“王爷消消气,奉珠今儿表情不好也不是用心对妾身不恭敬的,是妾身不该在这个时候践行李夫人,奉珠内心必然很不痛快,毕竟过两日就是姐姐的祭日了。”
贺怡芊见状内心非常庞大,已经不知是甚么暖和了,俄然想起了那人的话,如果持续留在荣亲王府,迟早会被算计的一败涂地。
贺怡芊勾唇嘲笑,“长辈,平妃算哪门子长辈,你不过是从一个妾抬上来的罢了,这么多年我到处哑忍,你倒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荣亲王平妃拿贺怡芊没体例,以往的招数一下子落空了感化,便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荣亲王,唇在颤抖,眼眸中闪现了蒙蒙雾气,委曲的不可。
贺怡芊怒,要将统统的事全都捅出来,她不能再持续哑忍了,越是忍这帮人越是得寸进尺!
“奉珠,你快醒醒吧,一会我就让人请大师来给你瞧瞧,今儿是不是被吓到了,还是姐姐也跟着你返来了?”
贺怡芊绝望的看着李夫人,嘴角那抹笑意转而变成了浓浓的调侃,呼吸紧促,上前一伸手便将桌子掀翻在地,屋子里顿时一阵狼籍,噼里啪啦的响,满地都是菜肴和碎片,世人惊诧,一贯暖和有礼的贺怡芊如何会发这么大脾气?
贺怡芊身子晃了晃,耳朵里嗡嗡作响,脑袋都快被打麻痹了,好久才和缓了。
“舅母,你可真是我的好舅母,亏我一次次的信赖你,你却帮着外人算计我!”
“姐姐,你如何能这么对父王说话呢,我们但是一家人呐,母亲这些日子为了你的婚事,日夜劳累,你如何能曲解母亲呢。”贺灵落眼眶红了,似是很怕贺怡芊。
贺怡芊还未开口,荣亲王已经是怒极了,反手对着贺怡芊便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别觉得有人给你撑腰便可觉得所欲为,你这个不孝女,还不快给平妃赔罪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