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公公,皇兄这一觉也该醒了吧?”赵曦慢悠悠的问,眼眸中倒是带着不耐。
“胡说八道,皇上才是大雍的天子,九王爷不过是耍了战略才得逞,皇上为了此次雪灾祈福多日,若不是有人用心拆台,百姓又何故受了这么多苦?”
太医还没来得及劝止齐王一口气没上来,此次是完整昏迷了。
赵曦一身冷冽气味叫人顿时噤声不敢再言语了,眉梢微扫,充满杀气,几位太医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有甚么话还不快从速说,担搁了大事你们吃罪不起!”此中一名大臣厉声呵道。
赵曦挑眉斜睨了眼齐王,好久才道,“本王倒是健忘一件事,皇兄膝下无子嗣,立国之本便是子嗣,齐王该不会是存了甚么不该有的心机吧,提及来皇兄这病也来得太奇特了,不早不晚的,实在叫人思疑。”
赵曦说着似是压根就没有将刚才几人的话放在心上,一步步朝着议政殿的方向走去,众位大臣见状当即要去禁止,却被宫中的禁卫军给拦住了,寸步不让。
“这话没错,不管如何九王爷才是先帝嫡子,血缘纯粹,又受天命,理应当担当大统,这不但仅的先帝的志愿更是百姓的志愿。”
元公公紧提着心正等着南曜使臣的复书呢,又听那头有侍卫赶来,“元公公,凤和国的使臣一个时候前已经上路,留下一封告别信。”
元公公当即冲着侍卫摆摆手,二十多个侍卫很快就拦在了赵曦跟前,赵曦嘴角翘起一抹嘲笑,在世人还没有看清楚时,身边多了四个侍卫,一起护着赵曦进门,余下的就在议政殿门口打斗起来,战役很快就结束了,那二十个侍卫乃至都没有看清四小我如何脱手的,就已经被礼服了,无一人身亡。
谁料赵曦点了点头,并没有闯出来的意义,元公公倏然松了口气,赵曦却道,“既然是皇兄的意义,那本王就站在这里等着便是,何时皇兄召见,本王就何时出来。”
“九王爷,这就是天意啊。”当即有臣子在赵曦面前说,“国不成一日无君,皇上身子这般衰弱正应当好好疗养,不该再持续操心国事担搁身子了,九王爷何不适应天意……”
“九……九王爷如果忙,不必守在这里了,皇上如果召见九王爷,主子必然第一时候告诉九王……砰!”
几位太医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倒是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那就不必了,我来只是向大雍天子告别的,南曜另有战事迫在眉睫已经等不得了,还请元公公转告皇上一声此事。”南曜使臣说着扭头就要分开,元公公神采微变,“使臣请留步,此事还是使臣见了皇上亲身说比较安妥,皇上一贯看中和南曜的交好,如果使臣仓促而别,只怕到时候会让两国生了嫌隙,那就不当了。”
元公公一顿脚,“瞧我这记性,如何会忘了这件事呢,对对,另有许大人呢。”
“皇上并无大碍,只是有些风寒加上这几日劳累而至……”此中一个太医刚要开口,赵曦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本王身边不缺医术高超的大夫,几位太医如果敢有涓滴坦白病情,本王毫不姑息!”
“病了?”赵曦充耳不闻两人的话,声音淡淡的,不知为何落入耳中却带着一股透民气魂的冷酷,嘴角翘起,“皇兄的身子一贯很好,如何会俄然病了,何况只是小小的风寒,本王所奏之事关乎严峻,不能担搁了……”
“元公公,陆大人受了伤,只怕是来不了啊。”侍卫道。
元公公说着又扭头看了眼南曜使臣,“皇上刚吃了药歇了,主子不敢打搅,使臣不如稍等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