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妃和祁国公夫人才狠狠的松了口气,祁国公夫人搂着小世子轻声哄着。
宋婧闻言点了点头,一只脚迈入了宫门,单身站在一片花丛中,南倾太后的宫里很温馨,端庄庄严又不失温馨,到处可见的花儿,连宫女也穿的很喜庆。
慕珟矜说的都是实话,南曜帝的确是被南倾太后抱怨的不轻。
祁妃话落,祁国公夫人这才没了话,“娘娘所言极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儿我先归去了,他日再来看望娘娘。”
“那宸王爷的伤势如何了?”宋婧又问。
慕夙离抬脚走了几步,一只手抓着小世子,任凭小世子挣扎也无济于事。
“是,多谢娘娘。”
“你!”祁妃噎住了,常日里慕夙离受宠,祁妃也很少和慕夙离对上,能避则避,能躲就躲,今儿这么针锋相对倒是少之又少。
“太子殿下!”祁国公夫人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狠狠的抽了抽,恐怕慕夙离一放手小世子就掉进河里了,“
“是我爱子心切曲解了女人,还请公主和女人莫要见怪。”
听到自家的宝贝疙瘩被人这般瞧不起,祁国公夫人又气又怒,只不过来人是慕夙离,祁国公夫人只能强忍着不敢指责。
太子殿下高抬贵手啊!”
祁国公夫人气的语无伦次了,只恨不得将那几个祸首祸首千刀万剐,特别是慕夙离,小世子从出世到现在,哪受过这类惊吓委曲。
临裳闻言指尖动了动,“疗养些日子许是无碍了吧。”
说完,慕珟矜很快就带着几人分开,人一走,小世子就忍不住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祁国公夫民气疼的不可。
慕珟矜将人送到了宫门口,又道,“瞧我这记性,我昨儿个给皇祖母筹办了一份礼品,出来时倒忘了,婧儿,我先归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
栖霞宫
“你是谁?”
宋婧了然轻笑,“也好。”
南倾太后共孕有两子一女,南倾太后是从一个小小的朱紫,一起熬上太后之位的,可见手腕。
本来如此,祁妃又瞥了眼临裳,公然是有备而来的,一个拿捏住了宸王,一个勾引了太子,大雍真是妙手腕。
祁国公夫人神采发白,“小世子年纪小许是没有看清楚如何回事,但女人倒是大人了,何必对一个孩子脱手,若要真的伤了好歹,女人也交代不畴昔吧,小世子可经不起惊吓。”
祁妃点了点头,“本宫会派太医畴昔的,这几日你好好照顾小世子。”
祁国公夫人也被吓了一跳,“太子殿下!”
祁妃的话看上去不偏不倚,倒是在提示慕夙离,这是后宫女人的事,一个男人插手有些不像话。
慕夙离那一张嘴可真是毫不客气,张嘴就将小世子贬的一文不值,眼神中的鄙夷毫不讳饰。
慕夙离挑眉,“孤乃南曜一国储君,莫非还比不得一个小小世子?”
“太欺负人了,跟一个孩子计算甚么,的确欺人太过!”
宋婧蹙眉,“祁国公夫人无妨让太医查抄查抄,瞧瞧小世子有没有受伤,我的确是和小世子说了几句话,可从未做过甚么不该做的事,还不至于跟一个不懂事的冲弱计算!”
不过令祁妃猎奇的是,阿谁穿戴朴实的女子仿佛和慕夙离干系不普通,在南曜,又有几小我敢打搅慕夙离,更别提让慕夙离出面了,慕夙离向来是不会管这些的。
慕夙离一放手,小世子吓的哇哇大呼,就在小世子将近掉入河中时,慕夙离又缓慢的拽住了小世子的衣服,小世子的脚恰好没入水中,祁国公夫人都快昏死畴昔了。
祁国公夫人迫不及待的带着小世子分开了皇宫。
祁国公夫人咬着牙深吸口气,低着头说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