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莘点头,两人各自带着兵马一起追逐上前,现在北缙的兵马倒是士气大振,一起亢奋追了上前。
赵承珏的箭下一刻微微挪动,对准了正要上前举起刀的文副将,文副将愣住了,有些心虚,“殿下没事吧?”
只要卞城大门一开,独孤衾就能不费吹飞之力将全部北缙兵马打的落花流水,任南姜凌辱。
一支支火箭插入了对方的营帐中,孤傲元霖正等着好动静呢,乃至连庆功宴都筹办好了,却闻声内里乱了起来,当即翻开了营帐上前检察,恰好有探子返来禀报动静。
魏莘伸了伸胳膊腿儿,浑身早就痒痒了,这一次必然要打个痛快,给这帮南蛮子瞧瞧短长。
赵承珏手一松,手中的箭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直接击穿了文副将的胸膛,文副将怔怔的看着赵承珏,不成思议的瞪大眼睛,嘴角倒是流出很多的血迹,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许是当初离卞城太近了,小瞧了赵承珏,不过半个时候的工夫两方已经交汇在一起,孤傲衾翻身上马,小脸惨白身子都快站不稳了,“独亲,入彀了,赵承珏和魏莘压根就没有中虹蛊,赵承……赵承珏刚才在疆场上亲手射杀了文张两副将,另有密探……”
孤傲衾紧捂着胸口,五脏六腑都是钻心的疼,孤傲元霖见状当即让人安排了孤傲衾出来歇息。
赵承珏醒来的动静很快就传开了,几个副将面面相觑另有些不敢信赖,却见赵承珏公然是无缺无损的站在了那边,张副将和文副将愣了下,抿了抿唇,不敢对上赵承珏的眼睛。
赵承珏不语。
赵承珏摆摆手,“已无大碍。”
赵承珏伸手揉了揉九珠的小脑袋,将衣裳给九珠披上,指了指窗外的一片乌黑色,“瞧,下雪了。”
“殿下,南姜已经攻城好几日了,日日在城外叫骂,说我们北缙人个个都是缩头乌龟,不敢见人,现在城中大家惶恐,若不是简副将在禁止,末姑息是拼了性命也会替北缙挽回颜面!”张副将一边愤恚的说,一边不悦的瞪了眼简副将。
赵承珏收起正色,拔脱手中的佩剑,“我们之间的确另有笔帐要算个清楚,三十二年前东鸣萧家夫人秦翎的那笔账,也该算算了。”
紧接着赵承珏看向了魏莘,两人相视一笑。
“张副将,文副将,四小我当即前去准……”赵承珏紧捂着胸口,身子晃了晃,仿佛很难受的模样。
转眼过了三日,这三日九珠足不出户的呆在屋子里,温馨又不吵灵巧的不像话,顾大娘送了饭来就吃,对旁的事一概不过问,只知城中的局势越来越严峻了,连街道上都庄严了很多。
九珠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应了赵承珏这话,赵承珏站起家,门外的墨羽递上了一封手札,魏莘也正冲着这边赶来,睡了五日,腰酸胳膊腿都疼,特别是听着号角声响,魏莘内心痒痒的短长,恨不得立即就冲上疆场。
谁料下一刻,孤傲衾背后上斜插了一箭直中了胸口处,独孤衾不敢置信的看着本身胸口前的那一箭,穿破了铠甲,冒出了沾血的锋利箭头,一眼就看到了隔着人群的赵承珏,眼眸中迸发着不甘心和蔼愤,嘴角的血迹倒是越流越多,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眼睛倒是紧紧的盯着赵承珏的方向。
夜色渐浓,赵承珏站在了城门口处斜了眼魏莘,“筹办的如何了?”
说着独孤元霖将手中的手札放下,“和城中密探所报的一样,并无差入,赵承珏毕竟才方才醒来,身上的虹蛊有没有取出还是个未知数,就凭他这幅性子,也不是我们的敌手,只要擒拿住了赵承珏,这场战役就结束了,北缙还不得乖乖昂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