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婧点头,“多谢义兄及时赶到,我并无大碍。”
“真的吗?”
滢玉郡主点点头,奇特地看了眼宋婧,仿佛外祖母很心疼宋婧呢,刚才慕夙离只说宋婧是个已婚少妇,有了夫婿,滢玉郡主才没把宋婧当作仇敌。
祁妃也被气得不轻,何如南倾太后护着慕夙离,又不好说甚么,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祁妃本来是等着南倾太后严惩慕夙离,最好治慕夙离一个残暴不仁之罪,让大师都晓得慕夙离是个连手足都容不下的人,底子不配当太子,眼眸中还闪动着对劲之色呢。
“可只要你们两个在场啊。”滢玉郡主蹙眉,明显不信宋婧,只感觉宋婧胆量太大了。
果不其然,慕宁项气的神采发青,喉间一抹腥甜差点要吐出来,被他紧紧咬住咽了归去。
南曜帝不但不会惩罚,反而还会罚慕宁项,这么好的机遇不折腾慕宁项,一点也不像是慕夙离的脾气,有仇必报,还得了好何乐而不为呢。
乍一听南倾太后这么说,祁妃愣了下,乃至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一旁的宋婧听了这话,嘴角微抽,慕宁项和祁妃本来就够活力了,慕夙离那一张嘴还不饶人,无异于火上浇油。
南倾太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目光一转,俄然想起这几日慕宁项的变态,又恰都雅见了慕宁项怀中暴露一半的簪子,心中稀有,淡淡地瞥了眼祁妃。
“救……拯救呐……”慕宁项大喊,嗓子里不竭的涌入水,面上还隐含着惊骇。
南倾太后冷着脸看向了慕宁项,“宁项,你要记着,你是皇室子嗣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是你一个皇子了,你说呢?”
“瞧甚么?”慕夙离站在台阶上,淡然地看向了慕宁项。
慕夙离倒是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你晓得孤的一番良苦用心便是,这水也并不是那么可骇的,今儿也幸亏有人救你,倘若哪一日不慎落水,身边却连小我也没有,那可就糟糕了。”
祁妃神采一紧,又不敢辩驳只能委曲的点了点头,“是,臣妾辞职。”
“郡主如何晓得亭子里只要两小我?”宋婧反问。
“大……大皇兄!”慕宁项求救的看向了慕夙离,话都说不全了,慕夙离倒是身子一弯坐在了椅子上,单手撑着下颌,应了一声,“四皇弟。”
慕宁项明显被气得要死,却还要装风雅,这番话是在奉告世人,慕宁项只不过是个皇子,身份不如太子贵重,就该被太子随便拿捏折腾。
“婧儿无碍。”宋婧笑,这是除了赵曦,临裳以外,第一次有人不问事情颠末就信赖了本身的话。
宋婧走到了南倾太后身边,低声道,“皇祖母,是四皇子拉着婧儿不肯罢休,非要送给婧儿木兰簪,幸亏是义兄及时赶来,不然……。”
“信,信,我信。”滢玉郡主当即点了点头,对着宋婧笑眯眯的安抚,“你放心,我会替你作证的,四表哥掉入水中与你无关。”
“这是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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滢玉郡主笑逐颜开,非常欢畅,俄然一拧眉瞥了眼宋婧,目带警戒,“大表哥如何会在这里?”
“皇儿!”
慕凌宸听着这话也不是滋味,点点头,“母后放心,儿子这就去安排。”
扑通扑通,两个侍卫入水将折腾的筋疲力尽的慕宁项拽了上来,慕宁项脑袋昏昏沉沉,腹中不知喝了多少水,湿淋淋地躺在地上,早已有宫女去请太医。
南倾太后非常不舍的说,这几日和宋婧相处,让南倾太后对宋婧喜好的不得了,真恨不得留在身边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