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夫人重重的哼了哼,“这个奉珠公主不知天高地厚,端着一副架子,和在太后娘娘跟前完整就是两个模样,连个号召都不打就要嫁入国公府。”
祁老夫人该说的都说了,也就没了心机陪着贺怡芊周旋了,临走前又愣住脚步,“公主顿时就要嫁入祁国公府了,便是一家人了,还望公主能够事事以祁国公府为重,今儿就当作我们从未见面吧。”
“罢了,奉珠公主身份高贵,我这个老婆子不过是土埋半截的人了,说很多了只会惹人嫌弃,府上另有些事没措置,老婆子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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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公主应当会喜好的,多谢大嫂操心了。”祁延霆淡淡的开口,祁国公夫人笑的光辉。
贺怡芊微愣,故作难堪的看着祁老夫人,“但是……义母曾说老夫人曾是大户人家的女人,特别是对待小辈又是非常仁厚宽大,以是我便没有多想,何况此事已经和义母说了,如果这个时候再和义母说修建府邸的事,只怕会让义母多想,到时曲解了老夫人可就不好了。”
祁国公夫人还没发觉屋子里的氛围有些不当,只低着头玩弄托盘里的金饰,见好久得不到答复,祁国公夫人这才抬眸看向了祁延霆,“二弟不如也瞧瞧?”
暗香闻言当即会心,贺怡芊的意义是这件事不要奉告祁延霆。
这话是在警告贺怡芊,别把今儿的话传出去,特别是在南倾太前面前应当管住嘴。
“你!”祁老夫人噎住了,心中对这个已经拖到二十二岁才出嫁的贺怡芊本就不喜,一个老女人罢了,仗着南倾太后的喜好更加的猖獗了。
贺怡芊端起茶来抿了小口,并未答复,祁老夫人见状神采又添了几分不满,抬脚就分开了屋子。
祁老夫人没获得一个精确的答案,又问,“那公主的意义是……”
“人还没嫁出去呢,你又何必自乱阵脚,这个府上不喜她的人不止你一个,嫁了出去可不是纳福的,今后受不住萧瑟天然就乖乖出去建府了。”
暗香倒是一本端庄的点了点头,“公主许是不知情,老夫人的性子很难缠,不是普通人。”
说来讲去祁老夫人还是不肯意让贺怡芊住进祁国公府,即便是住也只能是小住。
能让一个丫环这么说的,可见是真的难对于了,贺怡芊笑了笑,“我没事,老夫人请我只是来喝杯茶并没有别的事。”
这日,祁延霆去找祁老夫人,“母亲,另有五日就快结婚了,这聘礼究竟何时能筹办出来?”
“还能有甚么,太后本是故意给她修建公主府,她倒好为了讨太后欢乐推让了,要嫁入国公府住着。”
贺怡芊是公主身份嫁入祁国公府,总不能一向晾着,糊口在一起久了少不得要起争论和摩擦,现任祁国公夫人和身份职位远不如贺怡芊,但到底是小世子的亲生母亲,不看僧面看佛面,祁老夫人也只能指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祁老夫人是见祁延霆神采不善,这才改口又加了一些,“延霆啊,不是母亲不给你拿,只是国公府这么多年每年都给宫里的娘娘一大笔银子,上有老下有小,能动用的银子实在是未几了,你如果嫌少,那母亲的嫁奁便分一半给你吧。”
“母亲,刚才儿子说的那些皇上犒赏的金银珠宝另有这么多年的俸禄在那边,儿子会亲身去送聘礼,免得担搁了时候。”
不一会宫里来了很多人,是凤翔宫的嬷嬷来帮着打理新房的,祁国公夫人脸上的笑意太勉强了,很快就找了个借口分开了。
祁国公夫人踌躇了会,实在是想不通贺怡芊为甚么放着好好的公主府不住,偏要来祁国公府做二房,这究竟是甚么意义,还是说被人教唆的,难不成是要和大房争夺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