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国公夫人忧喜参半,盼了这么多年可算是找到摸到了管家的权力了,实在不易。
不提这些也就算了,一提这些祁老夫人就是一肚子火,“还不是你乱出主张,让延霆娶奉珠公主,不然我又何必这么操心机,平白无端惹了一肚子火。”
“公然是心软了么。”
祁延霆嘲笑,“都说你母亲心疼偏袒我,若不是今儿问起来,只怕今后连个铜板都见不到,大哥担当了爵位,大姐又是宫中妃嫔,唯独只要我甚么都不是,也难怪要被嫌弃了,母亲许是但愿儿子一辈子都在公主面前鞠躬寒微抬不开端来吧。”
祁老夫人神采一沉,“还愣着做甚么,我的话也不听了么不!”
祁延霆找了个位置坐下,看向了祁国公夫人,“我已经这幅模样了,奉珠公主虽说已颠末端出嫁的妙龄,但身份高贵,才貌双全又深的太后爱好,我已经是攀附,大嫂,你说我是不是应当好好赔偿奉珠公主?”
“母亲?”祁国公夫人不干了,这还没进门呢就惦记取府上的财产,今后可如何得了。
祁延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调侃,看的祁老夫人神采有些不天然,祁老夫人清了清嗓子,“实话跟你说了吧,你的那些银钱大部分都给了宫里的娘娘,剩下的一部分都补助了府上,已经所剩无几了,老迈媳妇,一会去把账册拿来,将府上残剩的银子全都给延霆。”
祁国公夫人噎住了,看了眼祁延霆,“二弟啊,大嫂明白你的意义,只是你这么做会让大师看笑话的,倒不如等奉珠公主嫁进门来,你再好好赔偿也不迟啊。”
祁国公夫人一听差点把指甲都给掐断了,又气又怒,当初皇上的确犒赏了很多,这么多年畴昔了,祁国公夫人差未几早就健忘了这件事了。
祁老夫人将祁国公府的一小半产业加上二十万两白银全都让人送去了青竹居,看的祁国公夫人是心疼不已,嗓子眼里直接就上火了,不过幸亏也是有点收成的,祁老夫人放了一半的权给了祁国公夫人。
“是,主子这就去筹办。”
祁老夫人是但愿祁延霆找一个女人结婚,身份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贺怡芊有公主的身份压着,祁老夫人就是想撒气也得顾忌着点,这哪是娶媳妇啊,清楚就是找回一个祖宗。
祁延霆的话直接就刺激到了祁国公夫人,祁国公夫人愣住了,“甚么金银财宝,甚么俸禄?”
祁国公夫人被训的狗血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早已经连肠子都悔青了,她这不是没事谋事,给本身找了一堆费事么。
祁延霆看了眼桌子上送来的帐本和银票,这些不过只是九牛一毛罢了,他当初被犒赏的可远远不止这些,一想起昨儿个祁老夫人去找贺怡芊,祁延霆的俊颜便染上了一抹肝火。
祁国公夫人讪讪的噤声,才是发觉了此中不对劲,仿佛和本身想的不太一样。
“母亲,别忘了是你一而再的逼着我结婚的,也是你们促进这段婚事的,我应了你们,你们又为何这般对我,还是筹算随随便便找了小我将我打发了,眼不见为净?”
“母亲,这是?”祁国公夫人这还是头一次晓得祁国公府的底,有些冲动,以往提起这些,祁老夫人都会让祁国公夫人躲避的,今儿倒是一个字都没提,必然是祁老夫人被祁延霆伤透了心,急着要把大权交给本身。
祁老夫人哼了哼,对祁延霆娶贺怡芊费了这么多工夫非常不满,越是捧着贺怡芊,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