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姨娘这才低着头进门了,宋老夫人揉了揉眉心,“说吧,甚么事。”
“老夫人,婢妾情愿替老夫人效犬马之劳。”陆姨娘进门就跪在宋老夫人脚下,放低了姿势。
宋石堰想起了那日贺夫人的话,踌躇了好久。
贺婉如一脸镇静,这的确一箭双雕,只要能严惩宋婧让她不好过,贺婉如做甚么都行,这些日子她对宋婧的恨意已经达到了极致。
宋老夫人挑眉,“好啊,你若能让侯爷承诺让你做二房东母,我必定帮你一把,前提是你要有阿谁本领才行。”
大夫人之以是被三房一向压着,大半的启事就是宋大爷不在身边,不免底气不敷,她们伉俪聚少离多,现在已经好几年没见到面了,能把宋大爷调回京都,是大夫人做梦都没想到的,的确就是不测之喜。
贺夫人一听挑眉看向了纤和县主,“此次的事少不了宋大夫人的帮衬,现在又是大房得了好,他们必定是通同一气,宋家三房只要二房最弱,如果能搀扶一个主母,能给宋大夫人添堵也够解气,宋五女人在嫡母部下讨糊口可不易。”
画眉摇点头,“这件事奴婢并不知情,九王爷在朝中虽受宠,但有皇上打压日子并不好过。”
只是那位大臣仿佛人间蒸发一样,任凭如何查,也不知是谁,那埋没一半的兵权始终不知所踪。
先帝大喜,一向对赵太后这一胎非常看重,只是当年赵家权势太盛,有大臣劝戒先帝要打压赵太后,不然诞下皇子,赵家更是如日中天模糊危及江山。
说完宋石堰神采微变,眼中闪过庞大神采。
九王爷是先帝独子,当年先帝年青时伤了身子,到了中年也一向无子,赵太后祈福诵经五年之余,加上先帝保养恰当,得上天怜悯,赵太后终究怀上孩子了。
恰逢这日有动静传来,九王爷去南边援助遇刺身受重伤,办砸了差事,惹的皇上起火,没少斥责九王爷,命他速速回京。
宋老夫人深吸口气,“这么多年倒是我小瞧了老迈媳妇,不声不响竟能套住了贺家,让宋晏回京!”
“既然曲解一场,转头侯府就解释清楚。”宋石堰也表白了态度。
贺婉如面前一亮,“纤和说的没错,宋婧害我受伤,害贺家丢脸,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贺夫人对宋大夫人也是有肝火的,毕竟最后得好处的是宋大夫人。
宋婧连续两日都没有睡好,九王爷帮了他那么多,现在出了事,宋婧内心也不好受,时不时派人去探听,沉寂下来不由得想起了九王爷的出身。
宋老夫人嗤笑的看着陆姨娘,陆姨娘很快又道,“婢妾如果能仰仗一己之力坐上二房东母的位置,必然会和大夫人一较高低。”
贺夫人正在气头上,乍一听这话内心就跟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一样舒爽。
纤和县主点点头,“不错,能够成全大房,还要让忠毅侯府晓得这么多年尽力无果全都是因为临裳郡主,到时忠毅侯府进退两难。”
宋老夫人有些不耐烦,一个姨娘罢了,能有甚么本事,“让她出去吧。”
三人又会商好久随后才散了,纤和县主心对劲足的回了淮王府。
“老夫人不如就等婢妾的好动静吧,婢妾此生无所求,只求柔姐儿将来有一个好的归宿,大夫人对婢妾有些曲解,婢妾若不争夺,大夫人必定会让婢妾有苦说不出。”陆姨娘满心自傲,让宋老夫人更加的思疑。
“老夫人,婢妾与您都有一个一样的仇敌……”
丫环又道,“老夫人,陆姨娘说有很要紧的事和老夫人说。”
“老夫人,陆姨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