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这时正巧进门,嘴角微弯,宋老夫人这未免也太上不了台面了,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给临裳郡主尴尬。
大夫人笑了笑,没去看宋老夫人,反而看向了宋韫,“二弟啊,不是我这个做大嫂攥着管家权力不放,只是清韵怀有身孕,头三个月要更加谨慎谨慎才是,千万不成有甚么闪失,再说柔姐儿还受了伤,清韵这个做母亲的总该惦记取吧,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欺负清韵不懂事,还要她一个妊妇帮手措置家务。”
宋老夫人也跟着帮腔,凡是能给大房和二房添堵的事,宋老夫人一贯都乐意去做,不阴不阳密切的叫着清韵。
陆清韵忙焦急解释,“夫君,妾身也是一片美意,大嫂为了我们的婚事都累倒了,内心头实在过意不去,这才想着帮着大嫂减轻承担,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让大嫂好好养着身子。”
大夫人被这一声大嫂叫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哪哪都不舒畅,只是淡淡嗯了声,“都是为了忠毅侯府的脸面,谈不上甚么劳累。”
宋老夫人是用心要汲引陆清韵,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陆清韵出奇的密切。
“侯爷忙着措置前院之事,哪有工夫在后院胶葛呢。”宋老夫人发话了,是硬要逼着大夫人交出管家之权。
大夫人瞥了眼陆清韵,陆清韵一袭素净的红裙,头上戴着一支凤钗衬的整小我端庄高雅,只是如何瞧感觉那里别扭。
为了本日的大夫人被逼无法忙前忙后,打心眼里是看不上陆清韵的,只不过碍于宋大爷返来,是被人捏住了把柄,不得不硬着头皮帮手。
陆清韵笑了笑,主动忽视这句话的含义,又道,“今后大嫂如果有甚么需求帮手的,我摆布也是闲着无事,能够帮帮大嫂,免得大嫂一小我辛苦。”
她们敢给大夫人气受,大夫人也不是个好惹的,三言两语就把陆清韵说的神采涨红,这话句句戳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