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好色的德兴你又不是不晓得,看到美人上前调戏,不恰是他惯做的事情吗?”慕容雪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眸底尽是轻嘲。
杜承江是杜家的嫡长孙,如果把他踢残了,杜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不怕杜家的诡计狡计,但她现在没甚么权势,又无父母庇护,杜氏又正等着抓她的把柄,筹办置她于死地,她当然不能让他们如愿!
慕容雪点点头:“服用了。”如果没用火莲子,她早毒发身亡了!
慕容雪站在圈外,望着面色惨白的杜义,悄悄挑了挑眉:不过戋戋几句话,竟然就将他气吐血了,定力可真差,真不明白他是如何当上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的。
中年男人她也熟谙,恰是杜氏的娘家侄子,杜承江的父亲杜义,现任太常寺少卿,是正四品官!
“你本身无能,管束不了本身的儿子,我替你管管,让他受点经验,少惹费事,你不感激也就算了,竟然还讽刺我……”慕容雪接下来的话没说,轻视的高低打量杜义几眼,别开了脸,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mm……mm……”欣喜的呼喊声传入耳中,慕容烨吃紧忙忙的从落雪阁里跑了出来,他的锦袍有些混乱,发冠也半歪着,墨玉般的眼瞳里染着一道道红血丝,眼睑下也透着浓浓的青影。
眼角飘过一道绛紫衣袂,慕容雪蓦地回神,昂首看到了一张熟谙的俊美容颜,目光蓦地一凛:“夜逸尘,你如何会在这里?”
转过弯,落雪阁的院门映入视线,慕容雪扬声叮咛:“红袖,出来帮我拿焦尾琴,暗香,去厨房筹办几样小菜……”
“放心,杜承江如何说也和我沾点亲,带点故,我不会绝情的痛下杀手把他弄残废,只会让他对这件事情影象深切,再也不敢胡乱的调戏我。”
看到慕容雪,他的眼睛闪闪发光,跑到她面前,一遍遍的细心打量,确认她无缺无损,长长的松了口气,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看着慕容雪云淡风轻的模样,杜义面色阴沉,不屑轻哼:“重伤了人,不由闭思过,也不叩首认错,反倒强词夺理的回嘴,真是没有教养……”
“闭嘴,我有没有教养,轮不到你来置喙。”慕容雪打断了他的话,冷冷望着他:“反倒是杜少卿你,有没有传闻过‘子不教,父子过’?杜承江会变成明天这幅模样,都是你放纵出来的,你应当光荣,他调戏的人是我,而不是皇室公主,不然,现在的他早就变成寺人,或者躺在刑部大牢半死不活了……”
“你……”杜义瞪着慕容雪,气的说不出话来,喉咙俄然涌上一股腥甜,他按捺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杜义一噎:“你……”
杜氏一噎,细心凝睇慕容雪,只见她墨发如瀑,眉眼如画,明丽的小脸绝美出尘,她看着都有些错不开眼,更妄谈爱好女色的杜承江了:“就算承江调戏你,你小小的经验一下他便可,如何能下那么重的手?你可晓得,承义都要被你踢成残废了……”
明丽的阳光透过班驳的树叶照在青石路上,晕染出一片片暖暖的光晕,慕容雪沐浴在金色光晕下,手提一小坛琼花酿,不急不缓的施施前行。
“胡说,承义是你表哥,如何能够会调戏你!”杜氏厉声打断了她的话,完整不信赖她的解释。
“尊老爱幼?”慕容雪挑眉望着杜义,眼角眉梢尽是轻嘲:“杜少卿,尊敬是相互的,你都不爱幼,还想我尊老?真是异想天开!”
“你不见了,我如何睡着着……”慕容烨不觉得然的摆摆手,俄然想到了甚么,抬高了声音道:“mm,你昨晚有没有服火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