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话好说,我刚才也不是用心的。”她赶紧认怂报歉道。
他几近有些感激那些下了软骨散的刺客了,起码他现在身子虚乏,一身的刀伤仿佛也没有那么疼了,临死前痛快来一刀也是一种美意吧。
寒露一向被那几人逼退到无路可走的境地,边打边让步他显得非常的狼狈,他偶然去看顾身后,被林中的一截枯木绊倒,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那几人见势有机可乘,更加镇静,扬起手中的利剑就要直接刺入他的心口,寒露绝望的闭上眼,不再抵挡。
为甚么恰好是他呢?他还是不明白。
她还来不及尖叫,就又从天而降一拨人,把那两个团团围住,一抹亮色喷洒了夕阳,与夕照余晖中添染出别样风情。
他有好多事都不明白,就算现在死光临头也还是不明白,他算是个胜利的杀手,却不是个胜利的主子,他不懂如何尽忠也做不到放弃本身的性命去表达对主子的虔诚,以是,他被世子顾忌,因为他说过他岳青衫是条养不熟的狗。
寒露虽手脚有力,可根基的求买卖志还是有的,三个黑衣人的刀光闪动,直劈向寒露的头顶,他提剑去挡,谁知那三人力道极大,当头劈下竟将他手里的短剑劈断。
转了头才发明沈怀风竟抓起了地上的一把泥土撒向了那两人,她冲着他大呼:“是不是傻,愣着干甚么,快跑,你昔日不是最惜命了?坐着等死啊。”
养不熟的狗,能用就用,用不了就杀。
别的两个黑衣人互看一眼,闷声道:“任务不但失利,还晓得了不该晓得的,世子又如何能容得下你们。本日,谁也跑不了。”
这才是刺客该有的了局,他早就做好筹办了。
寒露喘着粗气把目光又引到了残剩的黑衣人身上,“我为世子卖力多年,莫非此次就不能放过我么。”
那边被丢的一头一眼的刺客对沈怀风仿佛非常的恼火,再也不去管坐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寒露,转而去追沈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