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作为凤仪宫的最高决策女官,你可不能再受伤了,到时候我们全部凤仪宫都运转不起来了算谁的?是不,木香。”沈怀风挑挑眉,一脸奉承的说。
想到这里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一双手用力拍到了桌子上,她如何会教诲出这么个不争气的家伙,竟然趁人之危,逮到时候她必然要好好经验他一下,盘算主张就开端想着要如何骂那小色狼了。
固然内心抱怨楚傲寒心也太狠了,却不敢去找他,本身昏倒前的事她可没健忘,这小地痞,趁着本身受伤高烧时竟然对她....
她捏着下巴想了想,现在张太傅痛失淮王,又因为那些所谓的证据惴惴不安,想来他比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不晓得接下来他会有些甚么行动。而沈弼言又会对此次楚傲寒不声不响的领受了军队作何感触,现在眼下仿佛看上去占得了先机,但实际上也是向这两人正式宣战了不是么。
“听闻皇后娘娘受了风寒,想来现在也该大好了吧。卉云听闻后非常担忧,只是....”沈卉云凑上来一脸担忧,说到前面斜眼看了一旁安稳坐着的白芊芊,那夜皇上宿在白芊芊的宫里,她第一个晓得这个动静也不无事理,厥后皇上又用心收着动静不让宫里的人晓得皇后的病情,怪就怪她们没有得力的人能够密查到皇后宫里的事,若不是白妃而是她去侍疾,只怕现在受封的就是她了吧。
看着沈怀风和木香两人一唱一和,莲心真是哭笑不得,那一窝火的气真是像拳头打在棉花上,统统的力道都被这没皮没脸的两人化了个洁净。
木香机灵的从身后接过莲心手中的水盆,奉迎的说:“莲心姐,让我来吧。你歇息一会。”
她猜想,阿谁白将军必然是楚傲寒的人吧,这绕了一大圈下来,最后受益的可不就是他么,这小滑头先是让白将军回籍,试问一个上疏丁忧的定远将军又如何会被人所重视呢,更何况他上疏之时,赫勃还未到边疆。再是暗害了淮魏二王,让崇州群龙无首,届时沈弼言和张太傅必然会想尽体例不让对方的人到崇州去,这时楚傲寒便能够渔翁得利趁乱把握兵权。
沈怀风细细一揣摩,真恨不得现在就站起来为楚傲寒鼓掌,的确太出色了,现在他手中握有淮魏王的这一支军队,再加上他早些年陆连续续收下的兵权,现在的他,已经有了与这两人对抗的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