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派我前来奉告你,他想要晓得白祁安送给皇上的密奏中,写了些甚么。”低垂下眼睛,卉云四周张望了一圈,肯定四周没有人才缓缓说。
明月高悬,虫鸣啾啾,她寻了一处僻静单身靠在一棵大树下望着满天的星空愣神,繁星满天铺在蓝黑的天幕之上,她一颗一颗数着那些不循分的小亮闪,一遍两遍三遍,如此不厌其烦,仿佛烦恼就能在这一遍遍中被本身清出脑袋普通。
“姐姐好雅兴。”娇俏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沈怀风不消昂都城晓得那是谁,她头也不回持续保持着本来的姿式。
“而本宫,却仍旧端坐这中宫皇后之位,天子宠嬖渐迟,可对本宫倒是礼遇有加,本宫与他毕竟是幼年伉俪,孰轻孰重叔父自会明白。卉云啊,我们是堂姊妹,说句刺耳话,即便没有我,你晓得你离这皇后之位另有多远么?这些年若没有我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凭你的气力,你真觉得你能这么快攀爬到现在的位置?”她呵呵一笑,那笑中的讽刺,沈卉云又那里听不出来了,沈怀风这番话说得极其刺耳,如同一巴掌,清脆的抽在了沈卉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