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晴跌坐在地上,一脸的悲伤欲绝,泪水连连,泣不成声的道:“皇上,请您息怒,家父他也是一时的胡涂,孤负了皇上的一片种植,更是几乎害了晋王。但是他再有万般的不是也是小女子的父亲,请皇上饶小女子父亲和家人一命。”
南宫烈倒是可贵的道了声谢,见方丈走后,贾贵也见机的转成分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南宫薛一脸的大怒道:“这是如何回事,你们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吗?”
南宫薛嘲笑道:“你们真把朕当傻子吗?与你家人无关?朕如果记得不错的话,你的小儿子但是一向长年伴随在太子的身边吧?此次的幕后主使怕也是你那位小儿子吧,还敢说你的家人无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