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东方游不由得停下脚步,在一旁假山处窥测,映着一丝洁白的月光,瞧见一个身着银红色碎花裙的女子,她正蹲在一丛一丛繁润的碧叶间,瞧着面前几朵已经开放的娇莹似玉,清秀矗立的白玉簪花。
等翠玉回神,只模糊瞥见一个恍惚的黑影掠身而去,而窗前的白玉簪花则开得正艳,微微颤抖,诉说着方才来人的陈迹。
清儿抬眸,带着些许等候问道:“如何?”
暗中当中,秦璃看似随便的翻了个身子,缓缓地展开了本来正熟睡的眸子,他捂着心口,暴露一丝痛苦的神采。
那要不要救他呢?这么死了难道便宜了这负心汉?
翠羽思忖着,起家关了窗户,复又安静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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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声出来又如何?就凭璃王府这群酒囊饭袋?即便退一万步,真将我抓住了,你觉得你们的毒就能解了吗?我会笨到随身带着解药?何况,着也并非是浅显的毒药,说解就能解的?”东方游自傲道。
“我好怕。”
东方游不但没有活力,还将脸埋在翠羽的散落的发间,深吸一口气,道了句:“恩,好香。真舍不得你死,我仿佛还挺喜好你的,小丫头。”
清儿瞧着他劈面而立,精美的五官之上残暴而邪魅的笑靥,不由得心中一动,似是心中一颗养了十多年的种子终究在目前发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