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从胸口开端发麻发木,接着连手也麻痹了,他想伸手拨出匕首,但是用尽了尽力的力量都没有动一动指头,紧跟着,嘴巴也开端发麻,连舌头都动不了,出不了声,脑海里却清楚的呈现几个字:“好霸道的毒!”
放下白宛霜的手,自她手中去取被她捏在手中的银票,墨倾城捏着银票的另一头,拉了一下,却拉不动,白宛霜如葱管般白净柔滑的手指,此时却握得紧紧的,紧到指节都泛了白,他苦笑着一根根掰开取走了银票,大步走向有点小胖的娃娃脸。
可墨倾城果断的眼神让他说不出口,墨倾城一向都想要为她遮风挡雨,但是自从两人熟谙以来,一向都是她在庇护他,墨倾城嘴里不说,可背着她却没日没夜的修炼,她晓得他的自负心一向很强,她不能打击他。
白宛霜挥出带子的同时,伸手拨向头上的羊脂白玉簪子,她拨下簪子,把簪子往空中一扔,簪子收回一阵温和的白光,竟然见风就长,她单手掐诀打向簪子,一道光芒没入簪子内,簪子在空中变成了一只大鸟,令人诧异的是这只鸟只要一只脚,金鸡独立的站在空中,羽毛呈金黄色,独脚的大鸟伸长脖子在空中清脆的叫了一声。
幸亏白宛霜喊得快,幸亏他当时感遭到了极度的不安,这第六感共同着白宛霜的尖叫,让匕首没有一没到底,另有一小半露在内里,鲜红的血流了出来,却在一刹时变成了紫红色。
说时迟,当时快,墨倾城怀里的丫丫听到鼓声,眼睛刷的一下翻开,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没有焦距,眼睛里有着丝丝血丝,看起来非常妖异,她的小脸奇特的扭曲了一下,小手缓慢的伸进怀里,只见白光一闪,没入墨倾城的胸口。
墨倾城的步子迈得很大,大开大合的,皇子的气势不经意间透暴露来,文雅而崇高,两方离着约莫二十来丈的间隔,哪怕墨倾城走得不快,也未几时便走到了。
顷刻间墨倾城有种极度不安的感受涌上心头,他的寒毛几近根根竖了起来,“咚咚、咚咚咚!”暗哑的鼓声响了起来,三长两短。
千言万语难出口,她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化做几句隐晦的言语,艰巨的叮咛他:“倾城,你必然要谨慎,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呈现环境伤害,威胁到你的生命的时候,你、你就……,存亡各由天命,如果必然要在丫丫跟你中间挑选一个,我但愿你能活着!”
墨倾城深呼吸了一下,开口说数数:“1、2、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