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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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当真,奴婢是蜜斯的丫头,生是蜜斯的人,死是蜜斯的鬼,这么大个事,给奴婢十个胆量,奴婢也是不敢红口白牙的‘乱’说的,相爷,现在该如何办?”点绿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满怀但愿的望着欧阳礼。
“甚么?”欧阳礼脚下一软,打了个踉跄,要不是手快扶到了博古架,差点跌倒在地,他不成置信的望着点绿:“此事当真?”
临时抱佛脚,有效吗?当然没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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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相爷的话,蜜斯、蜜斯在卧房。”点绿白着脸,略曲着膝:“蜜斯是昏‘迷’着的,如何都喊不醒。”
不一会儿,胖胖的方嬷嬷喘着粗气跑了过来,一起上几近连滚带爬的,她扑咚一声跪在欧阳礼面前,面如死灰:“老奴给相爷存候。”
“快,去紫苑!”话未落音,欧阳礼已迈开法度向外走去,他平素高高在上、风格松散,像现在这模样情感外‘露’,‘激’动失态,之前从未有过。
“谁找到的?在那里找到的?现在人在那里?”欧阳礼一张口,连珠炮似的,问得报信的小厮青山愣了愣。
“相爷,非是奴婢不知好歹,而是,而是……。”点绿的脸更加白了,白过以后又像被火烧似的红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张口想说,却又尴尬的说不出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相爷,奴婢、奴婢不安排人去请太医,是、是因为……”
房间里静得连跟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获得声音,氛围压抑得让人呼吸不过来,大师连气都不敢喘,垂首帖耳的站在中间,个个恨不得能把本身给藏起来。
因而,他想起了紫衣的‘奶’嬷嬷,这是嫡妻的贴身之人,自紫衣出世以后,就给了紫衣,紫衣是她‘奶’大的,她与紫衣的情分自是不普通,天然会把这件事情烂到肚子里。
“蜜斯被送返来时,身上只披了一件男人的外裳,内里光溜溜的,啥都没有穿,并且,身子到处都是青的紫的印子,下身另有血迹和浑浊的肮脏之物,奴婢被吓坏了,感觉蜜斯仿佛被男人给糟蹋了,呜呜……”点绿被这么一吓,之前难已出口的话冲口而出,倒底是吓得狠了,捂着嘴哭了起来。
对,只是肩膀,男‘女’七岁分歧席,哪怕他是父亲,‘女’儿的身子他也是不能看的,哪怕只是一个肩膀,若不是为了证明心中的思疑,他也是不该该看的。
白净的肩膀上,紫红的‘吻’痕跟脖子上一样,星星点点,遍及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