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天子大手一扫,把茶盏打翻在地:“息怒,朕的孙儿下一步只怕要夺朕的皇位了,你要朕如何息怒?”
天顺天子气得胸脯起伏,神采涨红,福公公怕皇上气出甚么好歹,赶快上前递了一杯参茶:“皇上息怒,喝口茶顺顺气。”
钟离文昊他们来到御书房的时候,恰都雅到福公公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拿着拂尘的手上红肿的水泡,更是触目惊心。见到四位王爷走过来,福公公端方的行了礼,才说道:“皇上口谕,睿王前去觐见,定王、瑞王、惠王先行退下。”
接下来的时候,太医轮番上前给钟离文昊诊脉,偌大的御书房一时堕入了温馨,除了偶尔有钟离文昊的几声咳嗽声,就是太医们的点头点头了。
钟离文昊缩了缩脖子,一副惊骇惶恐的模样:“回皇爷爷,孙儿喝了。府里的下人,都不给孙儿喝酒、吃肉,日日就喝些汤水,白粥。孙儿实在受不了,昨夜就偷跑去洪福楼,不但吃了肉,还喝了一壶烧酒,最后还宿在洪福楼。”
经钟离文昊一说,天顺天子也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酒味,心中的思疑又降了几分,声音也软下来很多:“你这孩子,如此不珍惜身材,来人,传太医。”
“朕宠他,他却装病蒙骗朕,你也不要再劝朕了,退下,把那孝子给朕带出去。”天顺天子正在气头上,内心也认准了钟离文昊在窥视本身的皇位,底子听不进任何的劝止。
钟离文昊顺利拿到了药,马车又持续上路。皇宫里,天顺天子也早已经得知钟离文昊呈现在洪福楼,叫老虎撕咬木七一事。神采冷寒,怒极:“朕的好孙儿,不愧是朕的好孙儿,连朕也敢蒙骗,好,真是好极了。”
福公公推委了一下,便把美玉揣进了兜里,小声说道:“皇上都晓得了,睿王爷你可得把稳些。”
定王、瑞王、惠王面面相觊,固然他们也很想看看钟离文昊被惩罚的模样,但是见了福公公手上的伤,也晓得现在不是瞧热烈的好时候,纷繁带着侍卫拜别,留下钟离文昊一小我往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