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木晓晴勾引,有一大半也是因钟离子仁自大。就在前两夜的早晨,木晓晴服侍得钟离子仁舒畅不已,一欢畅也就承诺了木晓晴帮刺杀木七的要求。木晓晴说话也没有多大艺术,只说着如果把木七杀了,他爹能收回侯府,到时候侯府又能成为钟离子仁的助力。
钟离子仁气怒的用力把木晓晴推开:“笨拙的东西,亏蚀王还信了你的大话,现在刺杀木七不成,还白白捐躯了两百私兵,木晓晴本世子现在就要你和你那笨拙的爹给他们陪葬。”
“你是说木七身边的底子不是侯府的侍卫,是木家军的兵将?”这个题目钟离子仁也有思疑过,但是因为气愤蒙了脑,他还来不及深想。
“必然是兵符在木七的手上,不然以侯府的侍卫底子打不过二百私兵。”木晓晴这会身上很难受,但是却要尽力让本身把话说清。
魏五本来因为忧心没来得急细心瞧胡三,这会看胡三热情的帮手,也想着要说几句感激的话,只是这感激的话没说出口,倒是发明……
加上听木晓晴说木七只带着三十个侍卫上路,钟离子仁也就应了,归正不管木七身上有没有木家军的兵符,他就当着练练这群私兵。为了不让朝廷晓得,他还特地叫他们打扮成匪贼,本就觉得是一个小小的练兵,成果倒是丧失如此之重,不但如此现在皇上那只怕也传闻了有人养私兵的事。
瑞王府后院的一处跨院,木晓晴现在正在往头上插一支珠花,这是世子爷送给她的,她正筹办戴出去夸耀一番。就听到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木晓晴皱眉,正想呵叱丫环们手粗脚笨,昂首就见钟离子仁阴霾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钟离子仁对侯府的助力并没有看在眼里,在他以为一个没有了安宁侯支撑的侯府,撑不了多久就会被皇上收回。他在乎的是木家军消逝的兵符,一些人说被人偷了去,一些人又说安宁侯早已经推测要死,把兵符收好了留给她的女儿。归正众说纷繁,钟离子仁晓得,他父皇和皇爷爷这些年也一向都在找这块兵符。
木晓晴这会听着钟离子仁的话语,一点也欢畅不起来,面上对付的娇羞应道:“奴婢等着世子爷。”内心却感觉惊骇,这个男人前一秒那么狠的想要杀她,这会转眼就变成了恩宠,如许的男人好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