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究竟当真如此,你也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遇,不是吗?”
温浮欢心底俄然涌上来一种……说不上来是喜还是忧的感受。
她瞪眼温落娉:“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如果再歹意测度并诬告欢儿,我饶不了你!另有你――”
瞧着温书恒声泪俱下的模样,殷老夫民气中不免有些不忍,全然忘了温书恒除了这一桩罪恶,还曾设想想要置温浮欢于死地呢!
“姐姐还说我血口喷人,姐姐血口喷人的本领才叫炉火纯青吧?我来温府不过三月不足,而袁姨娘的身孕已有五个多月,她同大哥有染,怎会是我教唆的呢?”
殷老夫人将头转向温书恒。
她转而望向殷老夫人,声声控告道:“老夫人,您千万不能听温浮欢的话,她这是唯恐我们温家稳定!依我看,这整件事就是她设想的,她想要谗谄大哥,然后独得您的心疼!府里的人谁不晓得,她一向和袁姨娘走得很近,谁晓得是不是她教唆袁姨娘,用心去勾引大哥……”
思及此,温书恒仓猝跪爬到殷老夫人脚边,要求道:“祖母,求您不要把孙儿交给父亲措置,他会打死孙儿的!祖母!孙儿求求您了!孙儿知错了!孙儿真的知错了!”
“是啊,二叔,或许这此中有甚么曲解呢?”温浮欢也道。
都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袁姨娘虽说不是温承泰的老婆,但是妾室也相称于半妻了!
“母亲?”
更何况,温承泰还是挺疼宠袁姨娘的!
当初得知袁姨娘有身,且怀的是个儿子时,他有多高兴,现在在晓得这个孩子竟是温书恒的时,他便有多气愤!
殷老夫人因而让开身,淡声道:“恒儿就在他本身的院子里,你若想杀他,便去吧!”
她当即命令,命秦氏和下人别离送袁姨娘和温书恒回房间,好生把守。
殷老夫人现在也没时候细想,温承泰远在几十里外的庄子上,是如何晓得这件事的,毕竟眼下还是禁止他最要紧。
温书恒心下一颤,持续叩首讨情道:“祖母,孙儿真的知错了!孙儿再也不敢了!”
温承泰临时敛去脸上的怒容,拱手道:“母亲。”
现在工具换成了袁姨娘……
温落娉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浮欢的一声冷嗤硬生生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