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实在也还是在顾忌皇上罢了。
随身嬷嬷闻言,忙回道:“老奴一时还想不出有甚么好的体例。”
她赶紧上前去制止皇后又即将要摔东西的那只手,哀声求道:“娘娘消消气,您是令媛之躯,可千万别气坏了身材。”
可皇后娘娘还是气不过,冷哼了一声,恨恨说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妃子,就敢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这如何叫本宫不活力?”
再者,皇上现在恰是宠静妃的时候,如果到时候静妃受了委曲去找皇上告状,那也不免有些得不偿失了。
在才艺大赛结束过后,皇后娘娘的寝宫里。
皇后娘娘的手腕夙来可骇,她现在既然想要整治静妃娘娘,便申明是真的不筹算放过她了,只是这会儿,她却实在不想沾手。
随身嬷嬷叹了口气,轻声道:“那不过就是个从乡间来的粗人,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何必跟她较量?”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从内里传了出来,宫殿以外,一大群宫人和侍女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恐怕会在这个时候遭殃。
她坐回到没有被砸坏的塌上前,一手狠狠的拍打在塌上,咬牙恨道:“气死本宫了。”
寝宫以内,皇后娘娘正举着一个花瓶狠狠的往地上砸,屋子里四周破裂之物随地可见,明显是砸了已经有一会儿时候了。但皇后娘娘并未有是以而消气,内心的那股肝火反而因着本身宣泄的行动,越来越旺起来。
随身嬷嬷不由皱了皱眉,斜着眼睛瞪了她一下,心知这个丫头常日里最是爱表示,可依当下的景象,她就算是想制止,也不好再开口了。
皇后娘娘听到后,想了想,模糊感觉还是有些遗漏,沉吟着问道,“她会这么等闲就被骗?”
要晓得,因为本日的才艺大赛,皇后娘娘但是筹办了好久时候,本来还想着在大赛之时大放异彩,让皇上刮目相看。谁晓得,到头来她底子就没获得这个机遇,皇上不但未给她这个表示的契机,愈乃至还将她念念已久的头筹奖让给了邓静。
可她这么想着,却并不料味着其别人也跟她一样。
不过,这些话,她也只能忍在肚子里,不然对于现在的皇后娘娘而言,无疑会是火上浇油。
“奴婢想到一个别例。”回话的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丫环,当初跟着皇后娘娘一起进宫的,也算是她身边极其体味她的此中一人了。
要说皇后娘娘是个甚么人,她身边的可托之人也定是差未几的,以是并不是这位嬷嬷没有体例,而是她不肯去招惹静妃娘娘罢了。
目睹着皇后娘娘还想砸其他的东西,她的随身嬷嬷终究忍不住出声劝道:“娘娘请息怒。”
皇后娘娘听到后,忙说道:“你说!”
何况,对于皇上的犒赏一事,静妃娘娘也是在尽量推委,实在是皇上逼迫,她才不得不接管罢了。以是皇后娘娘没能获得表示的机遇虽是该活力的,但也不能把任务全都静妃娘娘的身上。
那贴身丫环走上前去,轻声说道:“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想要经验哪个女人,只要随便找个名头就够了!依奴婢看,不如等再过些日子后,娘娘请静妃娘娘来宫里用饭,到时再借着她出言不敬之罪,狠狠地经验她一番便可。”
“这……”随身嬷嬷俄然间哑然。
那随身嬷嬷赶紧走到皇后娘娘身边,一手重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出言安抚道:“娘娘息怒。”
可皇后娘娘却并不肯听她的,还是拿起一样东西便往地上砸,吓得守在内里的那些宫人侍女更是胆战心惊。实在他们都晓得皇后娘娘本日为甚么会如此活力,只是没有人敢多一句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