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一边套着那男人的衣服,一边睁大眼睛,迷惑地看着田原,奇道:
依依猎奇地看看,前面不远处有两个武林人士打扮的男人,正急仓促往前走去,依依还没弄清如何回事,从他们身边,又走过两个男人,行色仓促,装束打扮与前面那两位,全然不异。
不过,她听到田原捧她武功如何了得,芳心还是大悦。
“你抱愧,我恰好却要走了。”
“你看甚么,再看,再看我一刀割了你的舌头,再挖了你的眼睛!”
“你也不是甚么好东西,晓得鄙人明天要穿他的衣服,你该叫他穿套小点的衣服出门。”
两小我跃到顿时,依依俄然又道:“臭小子,你刚才跟他们到底说些甚么?”
田原一愣,从他们问话的口音,听出他们说的是闽南话。
依依猜想田原是在骗她,他前面明显只是含含混糊说了一句,那里有罗罗嗦嗦这么大段。
依依猛地一甩手臂,无法田原攥得很紧,这一下没有摆脱,脸微微一红。
“你衣服做得这么大,竟还敢笑,我叫你欢愉欢愉。”
田原又笑:“我天然蹲在你身边,也没拉完。”
田原笑道:“我说你蹲在石头后拉屎,还没拉完。”
依依从他身边一溜烟畴昔,嘴里道:
田原正踌躇间,身后响起短促的马蹄声,不由得一阵狂喜。
田原是在闽东的建宁府长大的,对闽南话,虽不能完整听懂,囫囵着也能猜出一个大抵。
田原早就盘算主张,朝他们笑了一下,依依看破田原的苦衷,也不言语,咯咯一阵脆笑,倒把那两个男人笑得莫名其妙。
田原摆布难堪,这些人行动诡秘,定有甚么大的行动,若就这么让他们溜走,未免过分可惜。
田原早有筹办,依依的手指触到他的刹时,只觉到手臂一阵酸麻,从田原的渊腋穴里激起出的一股微弱,把她的手指给震开了,吓得她不敢再点,嘴里却不饶人,骂道:
依依显是还未过瘾,又移到另一个男人身边,一气也点了他十几个穴道,嘴里骂道:
“臭小子,你叽哩咕噜和他们说些甚么,他们怎的这般听话地走开?”
她看到地上的男人在笑本身,恼道:
“依依,快走吧。”
那套衣服穿在依依身上实在太大,空空荡荡的,裤脚衣袖挽了三四下,依依煞有介事地把裤腿绑得紧紧,无法鞋子没法换,一身男装上面,暴露一双绣花女鞋,模样说不出的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