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原和依依进了树林,不见了况玉花的身影,田原不由内心还是有些担忧,他担忧况玉花方才是不是活力了,会一走了之。
依依一溜烟跑到田原前面,边跑边叫:
等蚁王进了竹筒今后,内里的那些红色的蚂蚁才纷繁进了竹筒。
依依闻言大喜,她说:“死丫头,那我能不能把你这些蚂蚁毒死?”
田原这才晓得,怪不得蚁群这般听话,本来都是这些红色的蚂蚁在捣蛋,是它们引领着这远远近近的蚂蚁雄师打击人,这些红色的蚂蚁必然含有剧毒,它们爬过那些人,那些人才会毙命。
那一片微亮的反光本来倒是红色的蚂蚁,它们从树林里,四周八方,排着一长溜一长溜的步队,整整齐齐朝这边爬过来。
依依悄声问道:“死丫头,它们如何不动了?”
“况女人,恕鄙人直言,鄙人另有一事不明,既然贵教宁毒百人死,不救一人活,女人为何又要脱手相救?”
田原急道:“况女人,鄙人,鄙人没这个意义。”
她嘴里一个劲地呢喃,似在说着甚么,竹筒四周,有一片微亮的反光。
“你不懂吗?唉,你当然不懂,田大侠,说出来你能够不信,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信赖我的人,这来由够了么?”
两小我一个刁钻古怪一个多谋狡猾,倒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对依依来讲,也正应了那句老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况玉花笑道:“我也不晓得,要么试一下,我把它们倒你身上?”
“在田大侠眼里,云南五花手教的大弟子,天然是没有豪情好歹不分的大恶魔了。”
然后取出一张油纸,封住竹筒的口儿,用细绳紧紧扎好,再把竹筒放进一个布套里。
他问况玉花,况玉花想了一会,她说应当是你们的那位朋友给依依疗伤时,内里必然有一味药是蚂蚁惊骇的。
“走吧!”
它们爬动着肥胖的身躯,看着好似很笨拙,挪动的速率却很敏捷。
田原禁不住朝她指的方向看去,这时候天也将近亮了,在熹微的晨光里田原看到,那水塘中间的竹楼正渐渐下沉,没过一会,就完整淹没进水塘里。
田原在依依肩上拍了拍,用手指指脚下,依依顿时吓得不敢出声。
况玉花没有出声,伸出右手摆了摆,表示他们也别出声。依依恼道:
田原感觉不成思议,他不晓得这五花手教是有甚么邪术,让这些蚂蚁都像通人道普通,乖乖地听她们的话,瞧况玉花那架式,竟似能说蚂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