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笑得丹凤俊眼弯弯:“天然是为了兄长的婚事了。”
大乔闻言,翩跹上前,伸开柔弱的双臂拦住孙策的来路:“我也不管你昨晚说的话几真几假,归正我和我mm就要走了,此后也碍不到你的眼。你不要脸,我爹还要脸呢,还请你不要再这般恶棍下去了……”
孙策更惊,不解道:“母亲为何要去见那两个丫头?”
“我去找阿谁小白脸儿。不过你放心,我不揍他”,孙策头也未回,大步追去,“我就去跟他好好说说,你我是如安在巢湖里鸳鸯戏水的。”
大乔竟然如此灵巧,孙策既不测又欣喜。裴军医亦是一怔,他本是见机之人,见他二人如此,悻悻一拱手,便起家拜别了。
语罢,袁术起家拜别,待他走出三两丈远,孙策才反应过来,拱手道:“大将军慢走。”
母亲不肯意涉足虎帐,本日竟要去军中,孙策不由满面猜疑:“母亲干吗去?”
孙策未发觉出程普言辞中的锋利,笑着上前敲了敲周瑜的铁面具道:“程老伯有所不知,有些人戴面罩是因为太丑,我这兄弟戴面罩,但是因为生得太姣美了。如果摘了,只怕十村八乡的母鸡都要赶来,那场面如何清算得住啊?”
吴府天井中,春花怒放,烟烟如织。韩当与朱治策马奔驰而来,拜见孙坚遗孀吴夫人。程普与黄盖尚未拜别,听韩朱两将军说他们亦已被调去孙策帐下,两人喜得老泪纵横,哭泣不住。
目睹光阴不早,周瑜心中挂念很多,拱手对世人道:“伯母,几位将军,伯符,诸多事须得从长计议,我们进屋说话罢。”
袁术望着远处云雾环绕的八公山,眯眼叹道:“伯符啊,不瞒你说,打从文台兄去后,孤帐下的将领,一代不如一代……现现在,你能来到这里,孤真是万分欣喜。当年文台兄归天时,你们兄妹三人都很年幼,孤这些年常常想起此事,皆是肉痛啊。”
孙尚香从后院腾腾跑来,手中握着羊毫,不由分辩便画在了程普脸上。韩当朱治皆吓得一咧嘴,熟料程普分毫未怒,决计做出那副哄孩子的腔调,含笑弯身对孙尚香道:“蜜斯可要把程老伯画成个混蛋了!”
大乔白了孙策一眼,后退一步道:“你身上的铠甲扎人得很,你离我远些……”
孙策看似心不在焉,倒还对答如流。只是虎帐重地,他到底在看甚么?袁术不由警戒几分,微微侧身,顺着孙策目光方向望去,只见大乔与裴军医并肩而立,大乔不时垂眸低语,似有无贫苦衷。
袁术哈哈一笑,悄悄拍了拍孙策的肩背:“小子,这是你打人生第一仗的处所,总还是要记着的。孤领兵作战数十载,仍然记得此生第一次上疆场的感受……孤已上表朝廷,为你求官,从今今后,你孙伯符再不是个没有功名的野路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