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明白太后的表情,亲手养大的孩子,被人调拨几句,便想要了本身的命。这件事如果放在她身上,也充足悲伤损身的。但话又说返来,当年的是是非非,谁又说得清呢。
“哀家不会怪你,你说得对。”太后叹了口气,常日严肃雍容的脸上现出一丝老气。
太后涓滴不惊奇阿俏会问她这类题目,“亏你憋了这么久才问哀家,哀家生了几个儿子,还是说得清的,寿阳是我独一的女儿。”
“回太后娘娘,主子带人搜了宫里上高低下,没找到人,只在这四周抓了几个可疑的宫婢。”王公公看着阿俏欲言又止,那孙婉依最后见的人是寿康王妃。
阿俏方才传闻时,很果断地信赖自家男人。傅棅琮只是卧底,他并不是真的在投奔齐王。但是这卧底不卧底的,跟“色”字有甚么干系。既然想麻痹仇敌,那就把戏做足了,因而来者不拒……
“主子见过太后娘娘,见过寿康王妃。”王公公出去请了安,太后表示他不必有所顾忌,直接说下去。
太后这话阿俏听懂了大半,她下认识地看向床榻上已经睡着了的傅昀,又把视野转向了床底。太后口中的阿谁她,指的是沈之蓉吧,莫非是沈之蓉想要毒杀太后,然后嫁祸给她?
“朱绫,你说王爷被那些妖艳的贱货的逼迫了,他返来求我谅解,那我是该谅解他呢,还是和他一刀两段好呢?”
阿俏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傅棅琮了,耳边的风言风语不竭,久而久之,她都差未几信赖那是真的了。朱绫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以免说错了话,争光了自家主子。但是就像别人说的,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多睡几个女人又如何了。朱绫也不敢为自家主子打包票了。
太后气得罚了一波嘴碎的宫人,连朱绫都没有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