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郡主嘴角逸出一丝奸笑,齐王父子俩最爱玩弄各色仙颜的女人,见了寿康王妃那等美人,恐怕眸子子都能黏在她身上。傅章曾倾慕于她,除了第一次,厥后就没敢再碰她,谁知傅棅琮竟给她下药,方又失了身子。傅章整晚整晚地玩弄,她底子吃不消,如果有人替代她,何况又是她最恨的女人,她乐意至极。
用五色丝线经心缠做的石榴形香袋,双莲并蒂,顶端有便于吊挂的丝绦,下端系有结出百结的流苏,隔着些间隔,一股暗香袭向鼻端,沁民气脾。
时至暮秋,晚间的风极大,树影婆娑肆意闲逛,地上的树影衬着清冷的月光,如鬼怪般如影随形。
饶是婉妃娘娘这等胆小心细的女子,见到这般骇人的气象,都不由抖了抖身子,裹紧身上的披风。
那人身形不动,哑着嗓子道,“太后的寿辰将至,到时候本郡主会把东西送到玉明宫,到当时你天然会明白。你先归去,耐烦等候。”
傅章一时情起,直接推倒东平郡主,肆意亵玩。
婉妃身着玄色披风,戴上同色的帷帽,避过宫人的耳目,悄悄潜出了玉明宫,最后在一座破败的宫殿前止了步。
婉妃不敢多言,应诺称是,随后悄悄退出了废殿,殿中只余下.身穿黑衣,双臂不能转动的东平郡主。
傅棅琮伸开双臂稳稳地接住飞奔而来的人儿,身上的冷冽气味刹时消逝,被一股和顺的气味所替代,“慢点。”话音一落,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怀中的人。阿俏被太后召见一事,他并不晓得,一听到此事便立马赶了过来。看她欢心的模样,晓得太后并未难堪她。
阿俏趴在傅棅琮身上,满身酸软,一动也不想转动。傅棅琮在她背部缓缓游动,轻柔暗捏。
阿俏正欲抬脚,身后的婉妃轻柔地唤住了她,“寿康王妃请留步。”
阿俏暗中放了个白眼,不是她妄自推断民气,这无事献殷勤者,非奸即盗。因着傅棅琮九千岁,她这个寿康王妃的职位随之水涨船高,除了太后和皇后,她仿佛位列第三来着。婉妃想搭上她,虽说四海以内皆兄弟,她可不是随便乱认亲的人。
阿俏勉强撑起家子,向下俯视,双眼盈盈似有水光在明灭,眼角眉梢早已染上令民气醉的娇媚,“傅棅琮,我们过继一个孩子吧。”
傅棅琮眸子微暗,哑声道,“你就这么谢本王,嗯?”话音一落,双手扣在她腰间,身子向上一提,身上人蓦地惊呼,傅棅琮低低地笑出了声。
婉妃娘娘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二人相互拜别。婉妃并未跟太后娘娘存候,而是转道回了玉明宫。玉明宫本是历届新进秀女的居处,但自从孙婉依荣获盛宠以后,便恳求昌顺帝把玉明宫作为她的寝殿,软玉温香在怀,昌顺帝哪有不承诺的事理,遂让其他秀女搬出,把玉明宫赐给了孙婉依。
身后的宫婢毕恭毕敬地福身,“这是婉妃娘娘。”
很久以后,傅棅琮离了她的樱唇,哑声道,“我们回房,嗯?”表示的意味颇浓。
“娘娘这身衣服的料子可真都雅。”阿俏说着忍不住上前摩挲一番,眼中披发的羡慕看起来恨不得直接扒了婉妃娘娘身上的衣裙,直接套在本身身上。
越王妃冷哼一声,狐狸精。视野在阿俏和婉妃之间环顾,嘴角逸出一丝嘲笑道,“这么一瞧,寿康王妃和婉妃的模样长得还真像,这不知情的,还觉得是一对姐妹花呢。”宫中传闻有妃嫔肖似寿康王妃,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啧啧,圣上的宠妃肖似寿康王妃,有点意义。
齐王世子傅章仍旧是一身红色锦袍,手持折扇,绕至东平郡主身前,挑起她的下巴,“婉妃花容月貌,如果能一亲芳泽,*至极。传闻寿康王妃也是个妙人儿,等事成以后,本世子的艳福无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