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宁噗嗤一笑:“我爹巴不得我多避一阵子!他盼着我娶天真表妹,可又不能把颜太师获咎狠了,只等求了皇上赐婚的圣旨,才好奉告颜太师如卿如果要嫁,也做不得正妻。”
“然后项羽的四十万雄师浩浩大荡就开过来了,悄悄松松就破了这函谷关,还要杀刘邦。项羽有个叔父,叫项伯,他和刘邦的谋士张良有些特别的干系,以是他帮刘邦劝项羽,说,这刘邦关上门呀,并不是拦着项羽,而是防盗匪呢!项羽便有些信了。到了第二日,刘邦只带着几个亲信,到鸿门拜见项羽。项羽设了宴,在那宴席上,刘邦装足了孙子,解释说他是替项羽守着函谷关,这屋里的东西,一样没动,就等着项羽来领受哪。项羽之前便被项伯说动了大半,见到刘邦这孙子样,天然是信了非常。”
少歌双眼一亮:“不错。”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她的手背。
挽月手上玩起了皱皮,终究恋恋不舍回到舱中。
“项羽有个智囊,叫范增。他见项羽这熊样,便晓得事情不妙了,从速唤了一个叫项庄的人来舞剑,实在是要趁舞剑的机遇杀了这刘邦。恰好那项伯,就是前面帮着刘邦劝项羽的阿谁,这项伯想要帮人帮到底,因而也舞起剑来,到处相护,不让舞剑的项庄杀刘邦。”
“唔?林老弟有何高见?”
“小二,”他的脸上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以是我不会败。”
见她痴痴傻傻盯住林少歌,谢倾宁为可贵绞起手指。
“以是说,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哪。”挽月点头晃脑。
“咦?”谢倾宁瞪大眼睛,诧异道:“这个刘邦,既然已经把天子的老巢打下来了,为甚么不当天子?”
“嘿嘿,”谢倾宁的脸笑成一朵菊花,“人都是我的了,不嫁我,嫁谁?”
“可把你美得。”挽月坐到少歌身边,“颜如卿干吗非得嫁给你?还给你做小妾?”
少歌皱了皱眉,俄然想到甚么,用食指虚虚点了点谢倾宁,“嘿嘿,谢兄晓得便好。晚间……”
“嗯!”谢倾宁极其附和,“报出身份,那些人点头哈腰,实在是烦得很。我便叫做宁大少。”
见她玩得不亦乐乎,有些调皮,又女里女气的模样,谢倾宁脸上垂垂显出恍然大悟的神采。
挽月心尖一颤。
二爷……
“嗯…”少歌说道,“另有三日路程,无趣得很。小二,好久没听你讲故事了。”
挽月目炫神迷。
“嗐!”谢倾宁意兴阑珊:“聪明过甚,实在也没甚么意义。高处不堪寒。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