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少可敢同业?如果怕了,前面找处船埠将你放下去。”挽月斜眼看着谢倾宁。
“去,如何不去?”挽月笑道,“你莫非没听七公子说那边的田蛙的确一绝?”
“毫不会错。风月楼那次,我帮你取下来时,还看了侧面刻的‘云海’二字。”少歌目光灼灼。
“嗯。”46
“小二你当真不知?”他撑起家子,定定望着她。
挽月默了半晌,悄悄探过手去,寻到他的手,十指相扣。
“说来话就长了……不过,千万不能去那处所!”谢倾宁神神叨叨半掩了口,“总之,出来的人,就出不来了!”
少歌拍了拍挽月肩膀:“宁大少说的倒是大实话。二十多年前,乌癸山产生了一桩惨案,朝廷对这起案件讳莫如深,就连我也只晓得外相。当时,四大名捕出动了三位,带队上山以后再无消息。先帝大怒,又派了两千五精锐兵士上山,竟然一个也没返来。自当时起,乌癸山再无人踏足。踏进乌癸镇地界的人,向来没有出来过。而乌癸镇在此事之前流到市道上的东西,件件被哄抬至天价。”
“噗嗤!”挽月笑道:“宁大少危言耸听了。如果出来的人就出不来,哪来的乌癸镇云海银簪卖?七公子又如何会晓得乌癸镇田蛙一绝?!”
少歌微微眯了眼。
谢倾宁目光发直:“莫非你没传闻过乌癸镇是甚么处所?”
挽月见少歌笑而不语,心中了然。
“我……我考虑考虑,明儿再说。”谢倾宁吃紧逃到外舱。
“小二,”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乌癸镇…你不惊骇?”
“如此说来……那是一块死地?”
“少、少歌。那簪子……被公子正顺手送给卖木簪的小女人了!他扔了我一万两银子?!”挽月气得磨牙,“此仇不共戴天!”
“哪有人送过我东西啊?”挽月哭笑不得,“那枝簪子就是便宜货,我也不记得甚么时候买的。归正毫不会超越一两银子。”
挽月俄然绿了脸。
谢倾宁红了脸:“比来手头紧……”
“踌躇甚么?”话一出口,顿时羞红了面皮,还能踌躇甚么?踌躇一块鲜肉放在面前,是吃呢?还是吃呢?
“的确没有传闻过。”
“少歌,我怕的是你将我扔在安然的处所,然后本身一小我去面对那些伤害。只要你肯将我带在身边,我甚么都不怕。”
“当时我在踌躇……哪顾得上这个?”
“如何不猎奇?我爹不肯讲,灌醉了也半个字不提。”
等他走了,二人和衣上了矮榻。
“你就不猎奇?”挽月还是不觉得然。
“真不晓得啊。你会不会认错了?我哪有甚么云海簪子。”
“嗯。”少歌笑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