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子相中了谁主动相约,而男的不肯意,便只能以“本日不顶用”为借口。因为如果损了女子的颜面,大师相互一通气,今后就再也没有人放他上楼,一辈子只能当老鳏夫了。碰到“不顶用”的意中人,女子便能够令他饮一碗寨中特有的催情烈酒,如果还不顶用,就放过他。
七公子眯缝了眼睛瞧着挽月,心想:他神情不似作伪,当真是愉悦。公然是我本身想肮脏了,他并没有龙阳之好的。既如此,我便千万不成复兴那样的动机,徒增笑话。
七公子瞥见挽月这副形状,老脸微微一红,心想,女子像这般盯着我看,倒是早也风俗了,随她们看去。不想被男人这般看着,竟有些害臊。又一侧头,见黄大当家也在看他,便安然回视,心中又道:奇也,他看我,怎毫无非常感受?
只见七公子和那黄大当家的各举着一只海碗,大碗大碗就向腹中倒去。黄大当家也罢了,看他的身形,装个十坛二十坛也是装得下的,可七公子瘦长的身子,这酒都去了哪?
七公子有些难堪:“那位黄女人并非易与之辈,你年纪尚小,难以对于……”
这青明寨建在山头,三面环抱着天然巨石大阵,另一面是万仞绝壁。没有熟人带路试图上山的人,极轻易困在迷宫般的巨石群中,任人宰割。
挽月眸子一转:“仙儿偏疼!甚么美酒,七公子吃得,我就吃不得?我偏生要喝了他的!”心想:我既不是男人,喝了这个,也就是身上热一热,夜里难睡些,大不了学素问睡树枝上去,夜里山风冷,恰是舒畅。
黄大当家见他的神情,便晓得他偶然于黄仙儿,安抚地拍了拍她一双嫩葱似的手。
不幸的药王隐在一盆猪头后边,不知吹断了多少根髯毛。既如此,既如此,何不,哼哼!
七公子也笑了:“我们上楼顶去便是。”
“谁叫你乱吃酒?”
急中生智道:“我与一名端身正形的公子共赏,幸乃至哉!”
黄大当家、黄仙儿、七公子三人齐齐盯住他,目光各有深意。
两颊发热,只假装没闻声,自顾低头吃起来。走了这一起,头早已饿得发晕。
挽月不解其意,偏头迷惑地看他。
七公子叹:“那倒是好了。”
“嗯?”
挽月抚掌笑道:“女人倒是好目光!”
“这……”
实在宴席上,听着匪贼们的说话,七公子和挽月对此地民风已有几分体味。
黄大当家感慨道:“七公子真是姣美!如果没娶老婆的话,我倒是有个mm。”
挽月目光随便划过,至他胸前,俄然顿了顿。他一副苗条的身材,原觉得很瘦,是皮包骨的文弱墨客,不想他胸膛竟是鼓鼓的,固然没有嶙峋肌肉,但那弧线却饱满健壮,可惜只模糊暴露冰山一角。她盯着他那停滞视野的领子,悄悄皱了下眉。
本来这位恰是药王日日肖想的黄仙儿。
“不准去。”
只见一条大红薄纱斜斜裹住胴体,酥胸半露,难掩突点。一双凤眼水湛湛,秋波乱泄,一点樱唇鼓囊囊,不知何人尝。
挽月抿着嘴乐:黄仙儿啊黄仙儿,你竟然不知人间另有断袖这一物种,你便是给他最烈的那啥药,他找的也是男人,不是你呀!
身形一闪,堵住了门。
这般想着,既放下悬了好久的心,又有些微不成察的失落。
挽月想的是,这药力虽不非常刚猛,却也温水煮蛙普通蚕食得短长,幸而我替他喝了,不然彻夜当真要搞事情。
“只要大哥依我一件事就好。”
仙儿不依,见兄长对七公子非常谦逊,嘟了嘴道:“娘临终时,对大哥说的话,大哥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