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事情还没做完……
见他一脸得色,挽月忍下了想说的话。
“傻瓜。”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饮鸩止渴?
……
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再次捕获她的唇。
定了定神,轻咳一声:“有些渴了。”
“那是。我们此后就躲在这山上吗?”
终究他略略分开,和顺地唤她:“小二,月儿……”
“本身能走吗?”他问。
“嗯?”
他也躬身进了板屋,见她笑笑的靠坐在一面墙上,两条腿伸着,悄悄踢着树叶。
“味道大了点。”他皱了皱眉。
他轻咳一声,“我先做事。”
挽月本就非常沉沦他的味道,眼下晓得他不敢做更坏的事,因而胆量大了很多,肆无顾忌地亲吻他。
说着,他勒停了马,抱她下地,走到树跟前。
他低头去拿水囊,模样竟然有一丝狼狈。
少歌:“?!!!”
说罢,悄悄咬住她的指尖。
“咳!”挽月偷偷翻了翻白眼,“这个屋子……从那里出来?”
“嗯……少歌……我还是山风白的味道吗?”
过了好久,挽月终究弱弱抗议道:“一手都是土……”
他的吻很轻,呼吸很压抑。
他把承担放在一旁,从腰间抽出剑,砍倒了几棵桉树,蹲在树干上,切切削削,小半个时候过后,地上排了一堆木铆钉,还做了把稍大的木锤。
……
挽月心如鼓擂,看着那两点暗中的星光越凑越近。
“这是桉树吗?”
“小二真聪明。”
“少歌……”
逃也似的,他跳到一处平坦地,将那些木板围成一圈,下端插进土里,用木铆钉将它们接连牢固在一起,然后再一块一块把顶部盖上。抡起木锤,钉入一行铆钉。姿式当真叫做行云流水,美不堪收。
他走进树林,抱来很多枯燥的落叶,厚厚铺在屋里。挽月先一步钻进小板屋,将他扔出去的落叶一层一层密密铺均匀,足足堆了尺许,躺在上边一滚,当真是舒畅得牙都软了。
“小二,你不怕?”
固然已经让判官探听过,清蜜斯的确是骗他的,喝了她的药血实在底子没有一年不能同房的忌讳,但小二现在的身材实在不宜……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猕猴,眼下正被两方权势追杀,多多极少,也该表示得严峻一点,不然多不尊敬敌手……
挽月一愣,指腹和指甲盖上传来细精密密的奇特触感,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咬住了她的手指,心尖儿颤成了蜜蜂的翅膀,密密的震惊一圈一圈涉及到满身,忍不住惊呼出声。娇娇软软的声音,诱人非常。
他终究忍不住抬起手覆在她胸前。